郑元清的好友祝谦在旁说道：“你们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徐国涛敢在这个时候对付刘牧，那就跟坐实了这个谣言，到时候事情越闹越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郑元清也说道：“而且我注意到，其中有一个ID叫oldliu的人经常出现在这些帖子的访客名单里。我曾经在教务室偷偷瞥到刘牧上网，用的就是这个网名。我看这个号，十有八九就是刘牧！”

卫阳皱眉思考着：“这么说，刘牧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既然知道，那么刘天浩此举分明是他在背后支持的，他的目的是什么？而且据我所知，刘牧的胆子没这么大啊……”

“事情已经波及到校方高层了，感觉有越闹越大的趋势啊！”祝谦在旁叹道，“我有种预感，刘天浩不仅仅是要针对卫阳，似乎还有其他的目的。”

卫阳的表情显得很严肃，在听过吕双双的故事后，他不由也变得敏感起来。现在他心里虽然有某种推测，却不好在众人面前说出来，只是对说道：“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吧，如果他们真有什么目的，之后一定会显露出端倪。”

金大川点点头说道：“放心吧，最起码学校论坛已经成为了舆论的主战场，他们一有什么新的动向，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众人忙了一天，都是精疲力尽，相互打了声招呼，各自回宿舍睡觉去了。卫阳将吕双双送到女生宿舍楼下，两人站在那里，谁都不愿意先行离开。趁着离关门时间还有一会儿，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今天会议开到后面，我总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吕双双看着卫阳，小声说道：“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只是感觉有点累了。”卫阳只是有某种推测，但现在没必要说出来给对方徒添烦恼。他看着吕双双稍显成熟的面容，笑道：“总觉得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看的，我得多看两眼，明天过后，你又要变成小女孩的样子了。”

“你是嫌我长得幼稚么。”吕双双佯装恼怒地说道，“要不然我明天不去了，一直这样好了。”

“别啊！我开玩笑呢！”卫阳连忙劝道，“仪式不完成，你的身体就无法彻底恢复。可不要给身体留下隐患啊。”

看着卫阳着急的样子，吕双双开心起来，“逗你玩儿呢！明天，我肯定会去的！”

听吕双双这样说，卫阳才算是放心下来，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友还怀着另一番心思。

终于到了宿舍关门时间，吕双双和卫阳告别，回到久违的寝室当中。她的室友端木雅正坐在里面，对着门口的吕双双笑道：“早就看见你在楼下了，怎么才上来啊。”

“不告诉你！”吕双双脸一下子红了，对着室友做了个鬼脸。

“我才不想知道呢！”端木雅笑着耸耸肩，说道：“对了，你之前让我分析这支线香的成分，现在已经出来结果了。”

“不愧是药物制剂专业的高材生，这么快就完成了！”吕双双一边称赞，一边接过端木雅递来的分析报告。

“这些是……”吕双双皱眉仔细看着，最后，点头说道：“果然是这样！”

夜晚，零点。星空之下，一切都蛰伏在阴影中沉睡，整个城市回响着空洞的风声，一起一伏，蕴含着某种奇特而缓慢的节奏，仿佛是梦境的呼吸声。

昏黄的灯光，房间里酒味和烟味混杂着不知名的臭味，刺鼻非常。一个身形瘦长的男子，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烟，他看着手里的身份证出神，忽然大笑起来：“卫阳！你让老子好找！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你跑了！”

翌日中午，卫阳和吕双双结伴离开学校。在出校门这段路上，吕双双明显感受到周围注视的目光，不少人在远处指指点点，不知在讨论着些什么。她没有看校园论坛，但那些对卫阳不利的流言已经听过不少，心里对刘天浩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而卫阳并没有在意这些目光，他此时正在考虑着更为重要的事情。今天就是最后一次驱邪仪式，他已经不怀疑吕双双能够痊愈。但这仪式证明了灵异事件的存在，那所谓的邪教“无生教”会否使用一些超自然邪术，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所面对的敌人是怎样强大的一股力量。这一次很有可能是和烈震南最后一次见面，卫阳犹豫着是否要寻求对方的帮助。但是，如果开口，就会涉及到吕双双的秘密，那无疑是一件冒险的事情。

“对了，你见过大师的样子吗？”吕双双的话打断了卫阳的思考。

卫阳想起来，每次与烈震南见面，对方都是用高高立起的领子挡住了面容，只能看见他那双神秘又让人有些害怕的眼睛。

“没有。”卫阳回答的同时意识到，这个烈震南也是一个充满谜团的人物。自己对他所知甚少，怎么可能将这样重大的秘密告诉对方。想到这里，卫阳终于放弃了向烈震南求助的念头。

听了卫阳心不在焉的回答，吕双双并没有表现出不满，而是脸上浮起神秘的笑容。

如前两次那样，吕双双事先进入右手边房间，卫阳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