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对的？”生物老师的脸开始抽搐了，“可是你家小孩总要上学的吧，将来还要考大学，这样的答案可是不能给分的啊！”

“哦，这样啊。”老方点点头，“那我们不上大学就是了。”

离开的时候，任志飞偷看老方，对方才四十多岁已经满脸皱纹的面孔没有一丝波澜，身后却是生物老师近乎咆哮的声音：“不是自己的孩子，你就能这么不负责任吗！你有没有想过孩子的未来！从来没见过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

“未来？责任？”老方嘴角勾起，那是任志飞看不懂的笑容。

当时已经是傍晚，阴沉的天色早早黑了。

一路上漫长的沉默之后，任志飞突然听到老方那沙哑低沉的声音，“你也这样想吗？”

“没有！”任志飞知道老方指的是什么。

“嗯。”老方微微点头，继续走着，粗糙的大手一直拉着任志飞，始终没有放开。

任志飞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掌心传来炙热暖心的温度，那不仅仅是身体的温度，还有从对方精神波动中传递而来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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