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飞看着包泓，最后再问道：“老方他……真的已经死了？”

“我在潜伏进旅馆的时候，看到了出现在地下室楼梯中的老方。他似乎受到了精神创伤，很轻易就被我击倒了。接着，在游戏开始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地在游戏中替代了他的身份。”

说到这里，包泓神情黯然，低声道：“对不起，为了达成那个计划，我必须这样做！只要那个时候到来，一切的牺牲都是有价值的！等到那一天到来，就连你们这些不信奉主上的人们，也会在那无限荣光的照耀之下。”

“丧心病狂！”任志飞咬牙说道，泪水从眼眶涌出，“为了你们那所谓的计划，你们还要牺牲多少无辜的人！”

“无辜？”包泓意味深长地看着任志飞，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老方到底是谁吧！”

“你在说什么？”任志飞盯着包泓，却愈发觉得他和老方的气质是如此地相像，他心中一动，不禁问道：“难道你从以前就认识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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