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强打精神,撑起身体,伸出大手,狠狠的捏住温迪精致的下巴,拽向自己,力气之大让周围的皮肤一片青白,满嘴的腥臭之气喷到温迪的俏脸上,楚河双目赤红的低吼道:“你离开?想得美!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就算死也得是我亲自下手才行,别做梦了,还想消失,你不如想想斗战胜佛暴打如来佛祖还比这个现实点。”
说完报复似的狠狠亲了一口,并用牙咬了温迪的嘴唇一下,温迪下意识的吃痛,眼泪流的更凶了,可她脸上的笑容如花一般绽放开来,双眼中的媚意随着眼泪溢了出来。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生物叫做....病娇!!!
回到家中,楚河惩罚式的折腾了温迪一晚上,弄得她第二天因为生物钟的影响早早的醒来,看到身上的青紫黑淤之处,还是忍不住吃痛的小声哭泣起来,被吵醒的楚河厉声喝了一句,才强忍住收回了泪水,扶着墙,强撑着颤抖的双腿起床,就这样还给楚河做了一顿精致的早餐端到了床头,等看着楚河吃完喝足,才放下盘子一头栽倒床上,又睡了过去。
等到了下午,楚河看着如同温顺的小狗一样,躺在自己怀中的温迪,不禁长叹一声,有些东西真的会上瘾的。
爱怜的看着温迪腰间的伤痕,还有臀尖、大腿、小腿、胸口等地方的红肿之处,就知道自己昨晚下手有多狠了,各种掐、拽、拍、抓、捏、打、拧、咬,原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禽兽...
温迪就算睡着,眼角之处还存留着止不住的泪痕,擦了一会儿还会有,翻身移动之际不经意间的疼痛让她时不时的轻皱眉头。
楚河就这样搂着她,从正午抱到了日渐西沉。
等温迪睡醒时,楚河已经不在身边,温迪顿时心惊起来,眼泪又下意识的流了出来,伤心悲切之际,依稀听到门外有些许声音,不顾一切的想要下床奔出去,但是刚踩到地板上,由于睡了太久,身体还处于无力状态,一下子脚踝吃痛,跪倒在地,巨大的疼痛终于让她呜呜呜哭了出来,但还是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去摸门把手,她急切的想知道外面有没有人。
正在这时,门从外面推开,一道人影闪进,紧接着温迪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自己被拦腰抱起,腾空之际,温迪双手死死抓住楚河的衣衫,搂的紧紧的,哇哇哇的痛哭起来,哭声是那么肆无忌惮,像刚出生的婴儿,像诀别的母女,像临终的告别,像冬天落入雪中哀嚎求生的小狗...
楚河不知所措起来,他只是在外面听到了巨物落地的声响才第一时间跑进来,但是温迪这么一哭让他猝不及防,他经历了这么多世界,身边熟悉的人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哭过的,他只能像是抱婴儿一样,不停的在屋中挪着步,时不时的轻吻她一下,或者用手慢慢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不知哭了多长时间,温迪终于小声啜泣起来,见她平复过来,楚河才慢慢的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跟她头碰着头,小声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呢喃之语。
过了好一会儿,温迪抬起埋在楚河怀中的脑袋,小声的说道:“脚疼。”
楚河看去,只见脚踝之处已经红肿起来,连忙去橱柜中寻找跌打酒,正翻箱倒柜之际就听到沙发上的温迪轻轻的说道:“药箱在门口储物柜上,左边第二个抽屉里。”
正在给温迪上药时,楚河感觉她在颤抖,难得的温言询问:“弄痛你了?”
温迪轻咬嘴唇,摇摇头:“我...有点冷。”
楚河这才发现,温迪只穿了一件长款的上衣,浑身上下其他地方都是光溜溜的,坐在温迪脚附近的他,下意识对着风水宝地咽了下口水,在温迪娇嗔的眼神中,连忙起身去给她找衣服,但是急匆匆走进衣帽间,楚河瞬间大头了,豁大的衣帽间里,各色衣服包包手表帽子琳琅满目的摆在两边的柜子上,可就是看不见家居服的存在,只好去翻...
眼见自己衣帽间中像是遭抢一样,温迪提高声音:“家居服在门右侧的立柜中,推开左边的门,你就能看见。”
当楚河抱着衣服出现在温迪面前时,他的额头已经冒汗了。
女人的衣帽间太可怕了。
正准备给她穿上衣服,楚河瞥见温迪身上的伤痕,索性趁她光着给她满身伤患开始上药,又是一系列香艳无比的过程,温迪终于褪去寒冷褪去疼痛,躺在沙发上,看着楚河了。
温迪看的入神,楚河也乐得让她转移注意力,只是一下一下的轻轻按摩着温迪的双腿。
温迪不经意间瞥见了外面的天色,大惊起来,想把脚收回来,说道:“坏了,都这个点了,你肯定饿了,我去做饭。”
刚想动弹,就被大力摁住,紧接着额头被亲了一口,内个男人只留下了一句话:“以后的饭我来做。”
温迪眼眶又红润起来,可已经流了一天泪的她再也没有泪水可以滴落,从几年前的包养直到现在,楚河从来没有给她做过一顿饭,哪怕他是厨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