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抬头看去,是一名黑袍人,拱手道:“向左使,我无意置喙各位,我只是针对最近神教中的隐患发表自己的担忧罢了,您也好,曲右使也好,皆由教主管辖,而我等下属只是提及建议,至于如何行事还是交由教主圣裁。”
向问天脸色稍霁,又听楚河继续说道:“不过,我们忠于教主,忠于神教,对于神教的事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欺瞒诡骗是不可取的,要是明知道不对,反而畏首畏尾藏了保全自身的念头,那真的于神教无益。
我等教众,受东方教主的庇护,当然要肝脑涂地,为了神教的发展赴汤蹈火,万不可吃里扒外,阳奉阴违。”
一番话说的厅内众人脸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