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踱了几步后,才抬起头,此时的眼神无比的坚定,看的朱棣与朱瞻基一震心颤,果然下一刻。
“爹,这皇帝,我做了!”
说实在的,此时此刻朱棣的内心反而是松弛的,压抑许久的终于被人说破了。
朱棣怕死,也怕乱,更怕背上污名骂名,他不想再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再次混乱起来,自己的亲生骨肉互相残杀,可皇族就是这样无情。
朱棣怕今日朱高煦起兵谋反,把这京城祸乱的血流成河,怕自己下一刻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孙子横尸眼前。
楚河能够不动兵马,当面给自己直言谈起,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朱棣反而萌生出一种,或许这个江山交给朱高煦真的可以的念头。
可即便如此,一贯独断专行的朱棣还是板起了脸:“老二,你这是想踹窝子?”
楚河摇摇头:“爹,我不是踹窝子,我是想保窝子。”
“噢?听你这么说,你当了皇帝,这窝子就能保住了?那你大哥也可以做到啊。”
楚河笑了笑,淡淡的说道:“爹,别怪儿子僭越,你这几月的脉案我看过了,御医说您还有十年寿命,可我私下的找过名医了,就您这身体,顶多还有五年。”
朱棣冷哼道:“那你意思是怪我赖着位子不放了?”
楚河长叹一声:“爹,我的意思是,大哥跟你一样,顶多还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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