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的不太好说，那我换个方式举例子吧，杀气知道吗？就是……杀意，如果你身后有人对你的敌意已经到了想将你杀之而后快的程度，你就能感觉到那人的杀气，即便你的肉眼没看到，只要你的感官足够敏锐，就能感觉到杀气，这是直觉的问题。”

“杀气……林华老师，你是说那种战场上回来的人的眼神吗？冰冰凉凉的，感觉……人都变了。”女医官回忆起了自己以前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的一些所见所闻。

“虽然我不知道你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我能猜出来，我学一下，看看像不像。”林华说着，闭上了眼睛，酝酿了一下情绪。

随后睁开，他看向琼的眼神变了，锋利如刀寒光闪闪，但总感觉林华没有在看琼。

琼被林华突然改变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后回过神立刻说道：“对，就是这种。”

甩了甩头，眨巴了下眼睛，林华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说道：“那种……也就是我刚刚给你看的那种眼神，不能说是杀气吧，我想他们应该也并不想杀你，会有这种眼神的人有很多。杀人者可能会有，还有就是经历了战争的人，目睹众多的死亡之后也可能会有这种眼神……这并不是杀气哦，那种感觉，应该可以叫做戾气吧，冰冰凉有些阴沉，实际上，那是一种心理状态转变过程中的麻木，有着这种眼神的人，即便正面看着你，也有可能随时会失去眼睛的焦距开始想别的事情……也就是走神。”

“这是半吊子眼神，或许之后会变，或许不会。大概吧。”

“你既然是我的学生，无论你今后杀不杀人，我都不会让你出现这种眼神的。”

“转过身去，我让你感受一下……杀气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百闻不如一见。

说再多还不如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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