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上报而来的‘朋友们’的死讯,令北燕茨戍再也无法安心地在城主府内花天酒地了!而是十分恐惧地四处求助!
“怎么办!高人,您,您说我究竟要怎么办!”此时北燕茨戍正在城主府内的一间密室之中,有着一名穿着清凉的美艳女子正坐在密室之中的名贵软卧之上,若是一名普通女子,恐怕北燕茨戍早就对其起了邪念,但是北燕茨戍丝毫不敢对眼前这名女子有一丝一毫的念想,比起色心所起的邪念,他还是求生的欲望更强烈一些!但是这名女子,却不像是要帮他的样子,而且给北燕茨戍一种奇怪的感觉。
凌裳芸看着眼前这肥猪一般的北燕茨戍,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嫌恶,若不是主公让她过来好好利用这头肥猪削弱一点北烈的实力,她甚至都觉得和北燕茨戍这样的人呆在一起,连呼吸都是臭的!
“北家王族,应该是不会让外姓之人来继承城主之位的吧,嗯?”尽管对眼前北燕茨戍充满了厌恶,但是凌裳芸还是开口向北燕茨戍提醒道。
“是,是这样没错,但是,但是……”北燕茨戍汗如雨下,自从他父亲过世后他所做的这些事情,一旦获罪,是非常重的,况且他还没有傻到认为就凭“不会让外姓之人来继承”这个条件,就能够赦免了他的死罪。
“难不成,你不相信我们主公的手段吗?”凌裳芸一挑眉,声音中满满的都是傲气。凌裳芸微微瞟了一眼北燕茨戍,就让北燕茨戍感觉头顶犹如千斤巨石一般,浑身汗如雨下,却又动弹不得。
北燕茨戍仔细思索了一整圈,确实他们这辈除了他以外有继承权的人不是死就是流放在外,那北燕霄更不用说,一早在被北燕宏送出去的时候,北燕茨戍的生母就已经花了重金让人给下手杀了,还瞒了这么些年,最后就以失踪为借口草草了事,对于北燕茨戍来说,这个莫须有的弟弟,还真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这样想着,北燕茨戍忽然就稍稍放松了一些,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因为撇开这件事情不谈,他那些私密圈子里的人为何接二连三的被杀,并且对方还只是让他发现尸体,而又找不到任何其它的线索,这让北燕茨戍的冷汗再次流了出来,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非常多的人!
“高人!高人您还是要救救我呀!”北燕茨戍说着竟是扑向凌裳芸,狠狠地抱住她的腿不放手!
“你!你给我放开!”凌裳芸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在接触到北燕茨戍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快被恶心坏了,但是由于北燕茨戍过于肥硕,一时竟是挣脱不开!
“不!不!高人你听我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北燕茨戍此时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他的确是一个昏庸至极的城主,也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他毕竟还是北燕宏的儿子,头脑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很多事情,他仔细一想却也是恐惧到了极点!
“放开!”凌裳芸整个人都恼怒了起来,另外一脚飞起就是对着北燕茨戍的腹部猛踹过去!
“额……”只听一声闷哼,北燕茨戍竟是痛的松开了手,捂着肚子滚到一旁,整个人蜷缩起来。
“没想到你脑子还算,能用啊。”凌裳芸见北燕茨戍这副强弩之末的样子,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嫌恶,其实她这次在他面前出现,已经是最后一次了,按照主公的话来说,这头肥猪,已经完了。他们也在北烈这里获取了足够的利益,是时候全身而退了。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北燕茨戍尽管腹部疼痛,却还是将凌裳芸的整句话听的一清二楚。他忽然就有着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随即十分艰难地翻过身来,试图看清楚凌裳芸的表情。但是当他转过来的时候,却看到了凌裳芸脸上所呈现的,对他的那种讥讽和毫无掩饰的嫌恶,令他一瞬间竟是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什么意思?嗯,总之,你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我来这里不是来听你唠叨和听你诉苦的。”凌裳芸语气顿了顿,站起来,在北燕茨戍的面前十分优雅地踱着步,但是北燕茨戍此时已经没有空去管那无限好的风光了,心底忽然就升起一股冷意,令他止不住地发着抖。
“你可真是一个,败家又毁国的渣滓啊,啧啧啧,这些年,你还真是就和一头圈养的猪一样,哪怕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也依旧不像一个男人,你知道你父亲临终时候说什么吗嗯?”凌裳芸像是非常享受这种侮辱北燕茨戍的快感一般,整个人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越来越愉悦。
“我,我父亲?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到我的父亲!”北燕茨戍忽然整个人就慌乱起来,他原先被美色和美酒麻痹了的良知,在此时竟是像要一口气冲出来一般的令他开始感到痛苦。
“你的父亲,唯一一个能够替你求情,为你保命的人,尽管是我们弄死的,但是那命令可是你下的,还有你的兄弟,那么多的家人,都在你的命令,还有我们主公的帮助下,终于,只剩下你一个孤家寡人了呢!哈哈哈哈哈!!!!”凌裳芸说着竟是开始笑了起来,那个笑声怎么听怎么令人心惊。
“我父亲,我父亲究竟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