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道:“谢相也会来此处吗?”
郎将道:“同僚之间的宴请总是难免,即使是谢相那般的人物,行事也不好太过孤僻。”
岑婴皱起眉头,只觉难以接受:“他怎能让皎月染尘?”
可,今日已恰巧看到谢归晏私下另一面的岑婴又怎能保证,真实的谢归晏不会喜欢南曲的酒和美娘子。
但好在岑婴是帝王,他不必纠结于这样的小事,只需一道旨意就可以让皎月重新孤高地悬在夜空,继续清冷地照着人间。
岑婴道:“明日朕便下旨,禁了你们的宴饮。”
郎将只觉天都要塌了。
那花娘收了金锭,见岑婴对她确实没兴趣,便也停了没用的媚眼,与郎将指了地方,而后哼哼两声:“原来是个断袖!”
砰的一声,就将花窗关上了。
郎将差点原地一踉跄。
岑婴脸黑得彻底,可奇怪的是,他没有立刻反驳这话。
郎将觉得还不如现在一跤把他摔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