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凤神!”众人大大吃了一惊,虽然是出自于圣皇天轩口中的话语,他们也觉得难以置信。龙神和凤神,这是怎样惊心动魄地存在!此时竟会在这里,就在自己的眼前?连向来以指挥若定、镇定自若著称的大圣贤者,也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唯有无忧一人笑道:“原来是龙神和凤神,难怪我感觉到他们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呢。”裕楼喟然道:“我们又何尝没有发觉你身上有疏楼的气息,只不愿说起罢了,免得伤心。”
天轩指了指无忧,道:“这是朕的兄弟,叫无忧,你们以后就称他未央君吧。”八神初始也并没有特别将无忧看在眼内,听天轩这么一说,立时明白他二人的关系匪浅,忙都道:“见过未央君。”
无忧连忙还礼,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论理你们都是我的长辈。”
天轩点头道:“无忧这话也是不错。”指着天仙子道:“这位便是无忧的母亲,也是疏楼在仙佛界收的义女。”
天仙子眼圈一红,连忙裣衽行礼,道:“见过诸位叔伯。”
四龙神忙道“免礼”,情楼又笑道:“想不到疏楼还认了个女儿,我们四个老家伙一脱出封印,便有这么个漂亮的侄女儿赶着叫叔叔伯伯,也是一大喜事啊,哈哈。”说的众人也都笑了。
火云邪者正为不知道自己是谁烦恼,见众人竟然都认起亲来了,越加烦恼起来了,冲着天轩大声叫道:“快说你们究竟是谁,我怎么就在这里?若不说明白,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景楼怒喝道:“孽徒放肆,怎可对尊主如此无礼!”随即抬手一弹,一道赤红光神光自指尖射出,如细丝般将火云邪者缠住,细丝的一端却还握在景楼的手中。以火云邪者的能为,竟然避无可避。
“啊……啊!”细丝缠身,火云邪者痛苦非常,俊美的面容因之而扭曲。
云裳叹道:“你当初若想今日这般严加管教他,他何至于会创下那些个祸端,落到今日这步田地。”景楼大声叫道:“我怎么就没有管教他了,是他不听话,腿长在他身上,他爱到处惹事,我做师傅的又有什么办法?”显然心中很是不服。
天轩笑道:“过去的事也不说他了,不管如何,他到底是你的徒弟,管教他的事我还是要交给你,他只不过是被心炼之瓶洗取了记忆,并无大碍。”
“哦,原来是被心炼之瓶吸取了记忆,难怪他不认识我了。”景楼恍然:“这孩子小时候倒还好,本质不坏,没有记忆之后把那些个坏心思都忘了,应该还是个好徒儿,我再慢慢教他。”心下竟也欢喜起来。
天轩道:“这样更好。神狱在仙佛界被称作异度空间和禁忌之海,就在大荒戈壁的底层之下,为与幽神相抗,朕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火云邪者在神狱称王,很有其影响力,收服众邪神还需他的配合。这件事朕也就交给你了景楼。”
景楼哈哈笑道:“收服几个毛神不在话下,这事交给我,尊主你就放心吧。”天轩偏偏还真是不放心,因为他心知景楼的性格过于毛躁,易冲动坏事,便又笑道:“此是固然以你为主,但朕还要裕楼协助于你。裕楼谨慎稳重,正好补你不足。”裕楼连忙遵命。毕竟裕楼是自己的兄弟,由他相助景楼也没有异议。天轩又肃容叮嘱道:“你两人记住,神狱之中的都是重犯,放出他们确然有不小的风险,此事绝不可轻率从事,大意为之。其中有诚心改过、愿意将功折罪的,自然可以释放,并编成队伍,成为天朝主要战力。
对于那些冥顽不灵,怙恶不悛者,非但不能释放,反而要加重责罚,促其改过。其间若有妄图逃脱者,必严惩不贷,以儆效尤。”天轩的目的是借助这些神域罪犯的力量,而不是为自己找麻烦,那些不听从天朝命令的罪神自然不能放出来。
景楼、裕楼凛然遵命。
天轩又道:“神狱深埋于地层之下,又有原尊的封印,即便是以你两人的修为,打开也甚是不易。奉剑的太衍神剑威力极大,可助你二人一臂之力,就暂时借与你两人,用后归还。”奉剑闻言,便将太衍神剑交与了裕楼。
安排完此事,天轩转头对大圣贤者道:“接下来是第三件事:你帮朕寻得这些药材,越快越好,越多越好,不日后朕将开始炼制七大天丹。这是清单。”说着单手轻挥,金光闪处,大圣贤者的手中已出现了一纸卷册。
圣殿上的众人闻言个个心头大喜,因为他们深知道天轩的脾性,最是慷慨不过的,炼制了神丹之后岂没有众人的份?一粒初阶的七大天丹,也抵得上众人数百年的苦修。
大圣贤者浏览了一眼手中卷册,连忙道:“圣皇放心,此事吾即刻前去安排,天策殿务必会在两日内将册中药材全数足量找齐。”天轩笑道;l“如此很好,众人若无他事,都退下吧。”
众人退下,天轩自与众后妃前往后殿,将神弃境内发生的诸事详细告知,秋容芷等人都是又惊又喜,更为天轩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荣耀,妃感叹一番之后,秋容芷等又道:“你既然已经寻着了盘古之脑,何不将他带了来留在身边,他能便知诸事,留在身边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