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打开它的窗户,把一个不透明的木质盒子放在窗前的小桌子上,“一人一粒种子,抽吧。”
排在第一个的柳鸣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每个人的种子都是不一样的吗?”
“当然了!”稻草人不耐烦地说道:“不一样的人当然要种不一样的种子。”
柳鸣伸出的手一顿,记下了这句话,虽然有些排斥把手伸到不透明的盒子里,但想到无论有没有危险,这都是必要流程,他还是把手伸了进去。
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他顺利拿到了种子,后面几个人也是如此。
等到鹿栖的时候,她拿出种子,将它攥在手心里,却在转身的一瞬间,隐约看到了稻草人突然露出的、诡异的笑容。
再去看时,那个笑容已经消失不见,甚至那双纽扣眼的朝向都不在她的身上。
她也就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往回走去,同时摊开手掌。
手心里,那枚种子颜色格外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