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许震惊了,“我一直没到騩山。”
“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反正当时你的惨呼声连卫轻蓝都骗过了。”山膏至今想起来还觉得江离声不争气,睡什么睡,气死它了。
安如许迷惑不解,“连卫师弟都瞒过了,可见很逼真,但我真没到过騩山。”
祝文茵在一旁说:“当时那声音我们都听的真,十分惨烈,就是安师兄你的声音,不过后来听卫师弟说,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回头赶紧救我们。”
安如许问:“再后来呢?那些飞鱼呢?都被卫师弟杀了吗?”
“哪里杀得过来?后来他修为压不住,引了天雷,轰隆隆的,几百个,吓死了。山体崩塌,回水泄洪,那些鱼也四散逃跑,騩山不是久留之地,我主子又伤的重,我们就赶紧走了啊。”
安如许点头,“江师妹何时能醒?”
“不知道。”山膏摇头,“当时她被雷劈的,整个人都成了血人,估计怎么也要昏睡十天半个月。更何况她本来就能睡。”
“也是。”安如许心惊,“卫师弟的雷劫,怎么会是几百个啊?难道是因为他一下跨越三阶,累积在一起了?但这也太多了。江师妹当时没能躲开?你与祝师妹,怎么没事儿?”
“他们俩一起被那些鱼拽进了回水底,不知卫轻蓝得了什么机缘,再出来,就引雷劫了。我们俩则被那些鱼给绑了扔在洞穴里,直到天雷将劈塌洞穴,我们才逃出来。”山膏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毕竟它至今还没见着江离声,他猜测,“估计卫轻蓝雷劫来的时候,她跑的慢呗,真是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