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神色大变,身体被初代目天策上将强有力的按着趴在桌子上。
眼看着自家母后那在月光的衬托下,宛若清冷女鬼一般手持戒尺,飘然而至。
眼眶之中不由得满是恐慌的泪水。
焦急的大喊着,企图唤醒长孙皇后此刻最后的一丝母爱。
“别别别,母后,我是稚奴啊,我是您最喜欢最听话的稚奴啊,呜呜呜,我错啦,我再也不敢了,母后,我......”
“啪啪啪!”
“啊!我错了,母后,啊呜呜呜!父皇,我错啦,我再也不敢啦!”
“啪啪啪!”
“皇兄,呜呜呜,皇兄啊皇兄救我啊!”
“啪啪啪......”
驿站外,樊琪等人老老实实的站在数十米外,然而李治那凄惨的嚎哭声,以及那一声声清脆的戒尺声,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面色紧张。
抛开事实不谈,就九皇子殿下这对糖锲而不舍的喜爱,倒是和太子殿下对于国外疆土的执着,颇为相似。
与此同时。
长安,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李渊一边活动着自己酸痛的肩膀。
一边唏嘘不已的从太极殿走出来。
“这皇帝的伙计,简直不是人干得,李世民这个狗皇帝,竟然让朕这一把老骨头受此等酷刑,当真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还让朕监国,他的臣子还领了他的俸禄,朕有什么,朕......”
正在抱怨的李渊,脚步倏然一顿。
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朕的好皇孙承乾在并州道那边每天劳心费神的治理地方,推行新政,每天都要因为粮食和银子的事情烦心。”
一旁,正一左一右亲自搀扶着李渊,朝着武德殿走着的房玄龄杜如晦两人,顿时心头一凛。
仿佛已经意识到了这位太上皇要做什么。
果然。
“走,随朕去那逆子的内帑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