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那如果我把你的空间收回呢？”阴暗刺骨的声音让人浑身不适。

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脑中一阵刺痛，像是什么东西要剥离开来，一丝血腥气自胸口翻涌而上。

狗东西，还真的说动手就动手。

姜书予强压痛意威胁道：“那就一起死好了，反正自爆也不是第一次了。”

刺痛有所缓解却还在持续不断，耳边安静了好半晌，那道声音才再次响起，只是声调苍老不少：“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自己承担后果，从此以后你与谢司珩步伐一致，永远都会处于同一城中，死亡随时会降临在你头上，看你如何安稳地活下去。”

老毕登！真损啊！

姜书予恨不得拉着这个东西自爆算了，阴险的让人牙痒痒。

失重感袭来，身体不断下坠陷入无边黑暗，耳边噪杂的声音时远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