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景晏无法,只得顶着黑眼圈起来练功,晚上早早的和衣而睡,这是摆明了不让贺玄卿碰,他总不能变态到半夜把已经睡着的妻子拖出被窝做那禽兽之事。
第三日贺玄卿长记性了,早早回到寝殿,结果吃了个闭门羹,景晏锁了门。
若蝶哆哆嗦嗦的在门里面回禀道:“主子……王妃睡了,他怕有贼,特意让奴婢锁了门,谁也不能进……主子恕罪……”说到一半还吓得拿余光不停的瞟坐在一旁淡定看书的景晏。
景晏也不理,好像故意示威一般。
贺玄卿转身从院子里出来,留给寝殿一个落寞的背影,如果此刻他有耳朵和尾巴,恐怕早已耷拉下来了。
他心中懊恼,自己可是让中原闻风丧胆的狼王,竟然被自己的妻子锁在屋外……果然还是自己的错啊!
他踱步到书房,沉声吩咐陆信给他准备一床铺盖,他要在书房的偏殿睡。
陆信虽长得俊但却是个只懂练武的人,他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受这份委屈,直言道:“主子,您可是狼王,这也……太委屈了,王妃……王妃他……。”
贺玄卿刚刚的闷气一扫而光,理直气壮的教育他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尊重夫人!”
陆信被训的闭了嘴,可是他不懂……
第四日依旧如此,景晏早早起来站在院中等着贺玄卿和他学功夫。
见贺玄卿来了淡淡道:“师傅。”
贺玄卿低声唤了一声:“阿晏……”那声音带着委屈和自责,可怜极了,好像在指责景晏的不近人情。
景晏就当没听到,只是拉开架势扎马步作为热身,随后的一招一式认真学习,可谓是心无旁骛,假装看不到狼王的目送秋波。
当晚,不出意外的,还是把贺玄卿关在了门外。
景晏生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深知欲擒故纵的道理,毕竟这是自己父皇宠妃贤贵妃的惯用伎俩,每次广元帝不仅不生气还能得到更多的垂怜。
第五日,没有美人在怀的贺玄卿辗转难眠了好几日,实在是忍不了了,想他堂堂狼王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呢,今天他就要一振夫纲!
景晏穿着练功服从房里出来,贺玄卿殷便勤的迎了上去,眼中尽是诉不尽的柔情,他扯住景晏的衣袖,小声道:“阿晏这么早起,辛苦了。”
“夫君教我功夫才辛苦。”景晏抽回衣袖正了正护腕,后退一步,礼貌回答。
贺玄卿看着冷漠的景晏再次没皮没脸的贴上来,凑到他耳边,声音带着哀求道:“阿晏,你就让我回去睡吧,现在府里人都笑话我,明天整个都城都知道我被自己的王妃赶出来了,你让我颜面何存。”
景晏不理他那茬,不冷不热的问道:“夫君,今日教我什么?”
贺玄卿顿了一下,正色道:“今日为夫教你认一认人体经脉,学点穴功夫。”
他抬手就摸向景晏的关元穴,吓得景晏红了脸,拍开他的手,赶紧后退两步,压着声音道: “光天化日的做什么!”
景晏怎么也没想到,堂堂狼王竟然如此无赖,软的不行竟然直接上手!
贺玄卿眨眨眼,一脸无辜的说:“认识穴位啊,关元穴可是习武之人的命脉所在,是最脆弱的地方。要不我让阿晏摸回来。”
说着他就抓起景晏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关元穴。
“夫君你!”
景晏没他力气大,抽不出手,只得将手握成拳,不去碰那里。
贺玄卿却得寸进尺,用另一只手把人紧紧的圈进怀里,景晏的手躲不过,与狼王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在景晏耳畔撩拨道:“阿晏,我教你的这招只对你夫君有用,你可不许对别人用!本王连身上最大的弱点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点什么?”
景晏婚后日日被贺玄卿宠爱,冷不丁的几日不在一起,反倒有点想他,现在被他抱着,属于贺玄卿的味道直往人鼻腔里钻,没羞没臊的话更是不绝于耳,更何况自己手心也传来了异样,他也被撩的起了火,觉得自己的面颊都微微发烫。
他仰头望着自己的夫君,心想也该给他一些甜头了。
景晏紧张的舔了一下唇,微微则过头,张开嘴轻咬了一下狼王的喉结,湿软的舌尖有意无意的扫过喉结的最高点。
他害羞极了,但还是鼓起勇气邀功似的看着狼王,小声道:“夫君,这个奖励够吗?”
贺玄卿没想到他的阿晏这么主动,只觉得刚刚那下让自己的心里起了火,他眸色幽深的盯着景晏,好像在打量即将被拆吞入腹的猎物一般。
“你觉得呢?”
低哑的声音在景晏头顶响起,他有些怕,不敢直视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