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你将我抖擞出去了?”
“那怎么能!这宫人冒领宫牌说什么都是死罪,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认的。只是那禁军查问了一番,瞧见我是执着宫牌的,既合宫规,也未细看,就放我回来了。”
鲁青青听闻,瞪了一眼道:“既没认出来,怕什么!”
说完心中到底有些发虚,又想起什么转头来道:“这可是石总管的衣裳,他若是明日问起为何迟迟还未洗好,你可得自己担着。”
说着啪地一声关上了门,自拿着衣裳去向石双姑姑复命去了。
苏秋雨对着紧闭的宫门扯了扯嘴角。
不想今夜那人亲自来了,那石总管,那个石跛子,只怕他明日可不一定有命来向我问罪了。
她感到一丝寒风吹来,吹的胸口处一片冰凉。
这湿衣裳,早将她胸口染湿了大片。从外到内湿了彻底。
苏秋雨在寒风了站了好一会,冻得浑身发抖,寒气入骨,才紧抱着双臂回去了。
一路回了寝室,还未坐下,苏秋雨就感到浑身发酸,头晕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