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怀安带他们走的是小路,他对京都之中的那些暗巷似是格外熟悉。
“到了。”
吕怀安停了下来。
他们停在一扇隐蔽的暗门前,肉眼根本看不出这面刷着红漆的墙上有一道红木门。
“……这扇门只有他与我知道,以往……都是从这扇门进去的,你们可想好了?现在还有回旋的余地。”
“自然,你可以回去了。”赵玉妗看向吕怀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要记住。”
“……好。”
吕怀安很快就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暗巷之中,赵玉妗看着那暗门,鹤守玉就静静地站在她的身侧,月光泠泠下衬得他看上去更加得气质清冷。
赵玉妗伸出手轻轻触碰那扇暗门。
门缓缓地被她推开。
赵玉妗和鹤守玉无声地四目相对,一前一后地迈了进去。
这里不知是将军府的哪个院落,廊院桥亭,古朴雅致。
一路上寂静无人,直至穿过曲折回廊,不远处终于有亮光出现,前方的假山旁有人提着灯笼在等候。
他们在此时分开。
鹤守玉一袭黑衣隐在夜色之中,而后轻轻一跃,悄然无声地跃上房顶,黑靴踩在瓦片之上,却像是如履平地一般。
赵玉妗不着痕迹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只身一人朝前走去。
提着灯笼的是一个仆从模样的老妇人。
老妇人提着灯笼,她的眼睛浑浊,很快上下打量着赵玉妗,后露出满意的微笑,“姑娘,跟我来。”
赵玉妗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跟了上去。
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