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靳贤想说两人都那样了,抱一下怎么了。
可到嘴边才发现,那些只是梦境,和现实根本没关系。
“我什么?太子殿下,您别忘了,是您要睡在我屋里,说什么抵足而眠的。”
君扶月讽刺一笑,“就算是我抱的你又如何?这和我看你不爽把你踹下床并不冲突。”
这太子看着就弱不拉几的,只要没宫人在,不随自己拿捏?
“孤是太子!你怎么敢……”
“不敢什么?”
君扶月走到沈靳贤面前,翘起来的面某处正好对着他的脸,沈靳贤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看他这样,君扶月瞬间没了说话的兴致。
他来到屏风后,拿起昨日的衣裳,有些嫌弃。
他并不是很想穿,但这是在宫里,他来的时候也没带换洗的衣物,看着情况只能忍着不适再穿一天了。
沈靳贤直到君扶月走开,才回过神来。
他发现,昨晚的梦对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只是看着,就让他有了其他想法。
红着脸,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他可耻的起了反应。
“太子殿下还打算坐多久?”君扶月从屏风后出来,看到还坐在地上的沈靳贤,有些奇怪。
这太子不是不喜人靠近,怎么对不知道多少人踩过的地面情有独钟了?
“孤只是在想事情。”
沈靳贤背对着君扶月,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窘迫。
君扶月也没问,直接开门叫人进来送水洗漱。
今天难得太子不让人碰触,所有的一切都自己来,就连衣服都是自己磕磕绊绊穿好的。
一边站着的王德顺很是惊奇,之前太子虽不要人靠近,但穿衣这些事还是由宫女们负责的。
想到一大早起来,又沐浴又焚香,准备了许久才能给太子更衣的侍女,王德顺内心有些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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