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贤难受的捂着心口,直直的看着君扶月。
他除了最初称呼孤过,之后只要是和君扶月说话,他就再也没这么称呼过自己。
他希望自己在君扶月面前是个独立的人,而不是渊国的太子。
“信?殿下,臣需要信什么吗?”
君扶月笑的凉薄:“若是没事了,臣就先退下了。”
说着,也不待沈靳贤反应,直接起身离开了屋子。
沈靳贤依旧呆坐在凳子上,没有出声挽留。
过了许久,他才看着对面空了的位置,喃喃自语:“我……一开始就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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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京兆尹全家以及和他有关联的人都被吏部抓进了天牢 ,包括提拔他坐上京兆尹位置的君廖。
所有人都以为这次的事情,是因为京兆尹纵容小舅子鱼肉百姓,根本没人往别的方向考虑。
可没想第二天的朝会上,作为太子的沈靳贤就借着这件事,发难了。
“孤想知道,京兆尹冯观曾与北元有密信来往,且其王姓妾室还是北元探子这件事情,你们做上官的,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吗!?”
最后一字落下,所有官员不论官职多大,都直接跪在了地上 。
尤其是吏部尚书,虽说这件事是太子交给他们的,但实际上京兆尹却是吏部的官员,而 他作为吏部的一把手,却一点消息都没收到,说到底还是他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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