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本就是武将,十门教在京中四处作乱、妖言惑众,本就该死。他抓了人提刀便杀,倒也符合行伍之人一贯的作风,谁也说不出什么。
反之他还能反咬一口:若他要真知道什么,又怎会亲自去抓人?毕竟这群人是匿在他身后进京的,他若不说,谁又知道有这么一群人进了京呢?
他这一出手,倒是显得自己光明磊落了。
果然好心计。
萧赫不禁叹了声,道:“我这个十二弟,果真是不可小觑啊。不愧是靖北侯和卫老将军亲自教出来的人。只是可惜了。。。。。。”
谢寰微微一笑,道:“八岁入西大营,十一岁跟着靖北侯夜袭瓦剌,十四岁单枪匹马入鞑靼,策反鞑靼王联手对付瓦剌。彼时便能手开三石弓,骑射之快准,连羽林卫中最好的儿郎都追不上。以当年西北军之惨状,他十五岁便能手掌西北。这样一个人,自然不可小觑。”
“确实是可惜了!”
最后一句话拖得老长。
说完,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竟兀自轻笑起来。
可萧赫却笑不出,他皱着眉:“这次父皇招他回京,会不会是想让他长留京中?毕竟如今西北稳定,他又一直未曾立妃。如今京中混乱,他若能留下,倒也能稳一稳朝局。怕就怕,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啊。”
谢寰自是明白他心中所想,漫不经心道:“此事殿下不必忧虑,他应不会久留。”
“哦?”萧赫回头看谢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