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真的会如此简单吗?
那人就死在王府,她可不认为萧川的那些护卫是吃干饭的。端看秦风他们在府里行事从不遮掩的样子,就知道萧川对他的这些下属是绝对信任的。
如此说来,他怀疑的其实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毕竟她就在这承王府,若真想在府里除掉一个人,还有谁能比她行事更方便?
想到此,弈宁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他们的婚姻是建立在相互取利的基础上,是以自打嫁过来,半点儿不敢过问萧川在外的行事,更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的诸多心思。
她承认,自己对他也并非全然坦荡。可她以为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们之前也不算全无感情吧。
就在昨夜,就在这间屋子里,这个男人还搂着她耳鬓厮磨,缠绵悱恻,那当真叫一个极尽温柔。却不曾想,一朝事出,他就能疑她至此。何其令人心寒!
即便如此,她却不能坐以待毙。弈宁深吸了一口气,将眼中泪花生生逼回,走出去唤了丁香进来,道:“你去把严刚叫来,我有话问他。”
之所以叫严刚,而不是秦风,是因为弈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萧川定然有很多事情要交代秦风去做。而严刚是秦风专程指派来护卫她的人,且他父亲严兴一直跟在萧川身边,据说刑法审问,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