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肯定,在下也走访了有数十户人家,同姓不蕃之话应为假,但是,同姓之子更易夭折,却像是真的。”斗克黄虚假地作了个抹汗的动作,似是回忆起了走访之路的艰辛。
王子旅嘲讽他:“去问人家幼子夭折了几个,你竟没被人打出来。”
“你怎知没有!”斗克黄的声音都提高了,但他马上意识到了,又重新克制住自己。
“你真是……”王子旅叹气,“难怪子扬怎么都看你不顺眼,你确是不成器。”
斗克黄双手抱胸,悠然道:“在下若是成器,又怎会来到王子旅您的身边,况且,那样也根本得不到信任罢。”
他顿了一下又忍不住道:“虽然现在同样没有多少信任。”
王子旅口中道:“很有自知之明。”手上却小心翼翼地从贴身口袋处摸出了一枚龟甲,随即叹了口气。
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与斗克黄的谈话上了,说他漫不经心都嫌太过。斗克黄自然看得出来。
表现得如此明显,竟也丝毫不打算掩饰半分。
斗克黄对友人的表现感到不满,便打趣道:“这是哪位美人送给王子旅的定情信物,在下居然从未见过,收藏得如此精细。是申县的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