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枵抬手,银蛇便乖乖地爬到他的脚下,顺着衣角缠上了手腕。他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姑娘,沉默不语,傩戏面具下的表情不可窥探。
他伸手,冰凉的手触碰到明榆的脸颊,轻轻地划过肌肤,一寸一寸,甚至有些痒,明榆浑身一颤,吞了吞口水。
玄枵的视线随着指尖移动,停留在细脖处,只需轻轻用力,便可掐断她的脖子。
似是想到什么,他的手逐渐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是跳动的脉搏,脆弱而鲜活。
明榆知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时间,等到蔚川哥哥来救她,她费力地挤出几字:“等等……”
而掐住脖子的手的力道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愈加用力。
玄枵饶有兴趣地多看了明榆两眼,他本无意杀她,只是好奇她会作何反应。
思及方才提及萧蔚川,明榆猜测面前之人应当对他有所顾忌,“你和蔚川哥哥……有仇?”
闻言,玄枵果然停住了手,却轻笑道:“敢威胁我?那你更要死了。”
玄枵陡然间收紧手,明榆一下子失声,突如其来地窒息感让她神情涣散,滚烫的泪水滴落,划过他的手背。他苍白的手背留下了几道泪痕。
从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放弃,明榆开始耳鸣,只能听见嗡嗡声,渐渐地眼前失去焦距。
此刻,那人忽然松了手,只在明榆脖间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红到泛紫。
就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