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屋内空无一人,哪有什么所谓的爹娘。
明榆当即觉得不对劲,想原路返回。
方才那小女孩此刻有着同龄人的冷静,一脚踩下机关。
两边墙中伸出厚重的石门,迅速合上。原来的木门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闻宴看见了小女孩的小动作,却也没有出手阻拦,他也想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何玄机,从一入画舫到现在一直有人盯着他们。
“姐姐莫怕,这只是个游戏而已。”小女孩说完后,铁栏后面走出来一个白衣侍者一个黑衣侍者,手托着的木盘,木盘上有一张生死契。
明榆怫然不悦,小脸气的涨的通红,只是瞪着小女孩,既不动手也不骂人,就是干生气。
闻宴倒是觉得还有些……可爱?总归与平日表情不同,偶尔气气也挺可爱的,反正不是气自己就行。
白衣侍者率先开口,一板一眼地讲述着规则:“入此门,即为入‘斗奴场’。赢者,将奴留下,赏黄金百两;输着,奴受?黥刑,主人亦有百两白银的赏赐。待斗奴结束,自会放二位离去。”
明榆慌了,她怎么会到了“斗奴场”?这种供人寻欢取乐的嗜血场所,向来是吃人不吐骨头,不掉层皮,背上几条命,他们决计不可能轻易放人走的。
回想刚刚在听小女孩指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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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说爹娘就在上面,一时疏忽大意,被带上了四楼。
这岂不是在拿闻宴的命开玩笑!若是输了,闻宴还要受?黥刑……若是如此,那分明是在践踏他的尊严。
不行,不能答应。
明榆试图与黑白侍者说理,“我们不是有意要进来的,能不能放我们回去?我可以付钱的。”
黑衣侍者摇摇头,“规矩就是规矩,谁也不能破。”
明榆道:“可我们是被骗上来的。”
小女孩许是不忍心,提醒道:“天意如此,躲不了的。我家主人还是很欢迎二位的到来。”毕竟这个姐姐对她确实很好,不会看不起她,会哄她,大哥哥吓唬她的时候还会安慰她。
黑衣侍者厉声制止道:“花蕊,你多嘴了。”
听她这么一说,明榆还有什么不明白,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不过她主人又是谁呢?明榆不曾的罪过人,旁人也没有要陷害她的理由。
闻宴小心翼翼地晃了晃明榆的衣角,“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他的眼神很坚定,也很真诚。
明榆担忧道:“可……”
闻宴不等明榆说完便上前签字画押。
白衣侍者收起条据,“二位随我来。天色不早,且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入会场。”
“闻宴。”明榆一急就拉住了闻宴的胳膊,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闻宴的体温后,才后知后觉有些失礼,赶紧缩回了手。
闻宴对明榆缩回手有些不满,她对萧蔚川可不这样……
但,他看到她眼里浓浓的担忧。
她在担心什么?是怕自己输给她丢脸,还是怕出不去了,还是怕他受伤……
闻宴不知道。
不管是那种担忧,只要是担忧他就好。
闻宴笑了笑:“没事,跟着他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