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眉心微挑,只是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打开话匣,很快便答:“不是,我是雁城人,只是在鹭城工作。”
戚傲然轻轻颔首,“雁城也很好,那怎么想到来这座城市了?”
“上大学的时候在这里待了四年,还是挺喜欢这座城市的,后来在雁城工作,也会时不时想起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干脆就来这里了,不过也还没来多久,还在继续适应。”
戚傲然原本在想自己是不是问得有点多了,她与温言是一起来吃饭的,尽管面对面坐,但也与“相亲”这二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也没有想到温言会回答得这么认真又诚恳,慢慢听得入了迷,等到那边没了声音,又觉得意犹未尽,仍想听他说下去。
她知道,那也是因为温言的嗓音一直都很好听,给人一种温和沉静的力量,自带氛围感,总是轻带着人向下沉浸。
这几个问题温言都已好好回答完了,公平起见戚傲然也有来有往,无论对方是否回问,她都主动介绍起了自己,“我和你一样,也不是鹭城人,也是在鹭城读的大学,说不定我们还是校友,我读的是鹭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