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即使将钉耙改装成飞爪钩,也不一定有用武之地:墙壁上不能勾,墙外的树林又离墙很远。在墙外,高墙和树林之间,还有一道宽渠,宽渠在墙外包围着无翼之居。曾经梧桐手还在用步行的方法将血源带到恶魔处的时候,谭蓓拉从正门的通道上观察过这条宽渠,宽渠中的水是流动的,应该是从那里引过来的活水,而且宽渠看起来并不浅。
谭蓓拉无奈地叹息——所以,选择偷走钥匙,从大门逃离,是不是范迪太太他们别无选择的选择?
如果别无选择,她自己又可以怎么做,从而将这个计划执行得更好呢?她应该怎样……
谭妮思从外面回来,看见谭蓓拉的忧愁,她软软地问:“妈妈,怎么了?”
谭蓓拉见到了谭妮思便强作精神,笑起来:“谭妮思,过来,让妈妈抱抱你。”
谭妮思依言过去,谭蓓拉将谭妮思抱起来,抱到她腿上,然后用双臂紧紧裹住她瘦小的孩子:“谭妮思,我的好孩子。”
谭妮思也回抱住谭蓓拉,只是她的手臂还不能完全环住她妈妈,她用手在谭蓓拉后背上轻轻拍着,就像她妈妈哄她睡觉时一样,一边嘴中缓缓念着:“不怕,不怕,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谭妮思感到她妈妈将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也将头靠在了妈妈的脖颈处,小心地不去碰到两个血洞——两个被恶魔的牙齿所刺破产生的血洞,两个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