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吕布,也并非无敌啊!
“呵呵,你二人什么情况?一进门就手拉手的。”
“不膈应吗?要不然你俩原地打个啵?”
有了贾诩打圆场,吕布讪笑一声松开了手腕。
与此同时苏云也松了手,将酒往桌上一摆,赶忙打破尴尬的局面,道:
“老吕,来坐!别客气,当自己军帐。”
吕布将颤抖疼痛的手背在身后,愕然的看了看军帐,又看了看那厚颜无耻的苏云。
忍不住问道:“这好像…就是我的军帐吧?”
苏云面色一滞:“呃…喝酒时,就别在意这些细节嘛!”
吕布摇头失笑:“昔日在大殿看到奉义你倒拔顶梁柱,我吕布就觉得你勇力过人,今日一见果然没看错!”
虽然自己力量不如苏云,但终归没打过架,吕布也不气馁!
武将强弱并非只看力气,还得看招式和技巧!
四两拨千斤这种情况,太多了!
他相信,苏云纵有一身蛮力,也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毕竟…他吕布可是枪神李彦的关门弟子,手中的天龙戟法更是传自楚霸王项羽。
大开大合又不失精妙与技巧!
乃天下一等一的武学。
几人落座,支起火盆边喝边聊。
二人都有心交好对方,加上苏云是个社牛,又有美酒相助。
关系很快熟稔,变得勾肩搭背!
而苏云也发现,吕布这汉子和演义中记载的并不一样。
压根不是那忘恩负义的小人,反而…极重义气。
只不过有些鲁莽暴戾罢了,一言不合就用大戟把捅人!
“嗝~老吕啊,你可不知道,他们都叫你灭爸呢!”
“话说,你真是为了金子,怒杀了丁建阳吗?”
酒过三巡,几人都有些醉意。
苏云好奇问道。
吕布醉醺醺摇了摇头:“不不不!他丁原惦记我平妻,任红昌!”
“有日他以任务为由将我支开,对我妻子欲行不轨之事,恰好我有事折返回来撞见。”
“所以…我便一怒之下,一戟捅死了他,加上之前李肃带着相国的命令来招揽我,我就顺势答应了!”
“只可惜…后面丁原死了并州大乱,我与红昌走散了。”
苏云贾诩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这种隐秘。
二人竖起了大拇指:“捅的好!夺人妻子,就是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只是…世人冤枉你,你为何不解释一句?”
吕布浓眉一挑,狂傲的一拍桌子。
“哼!我吕布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世人如何议论,与我何干?只要我家人兄弟理解我,便好!”
苏云一脸赞赏:“好!说得好!性情中人啊,来再走一个!”
觥筹交错,二人喝的酒酣耳热。
与苏云在一起,二人平辈而交,没有太多的拘束。
不像张辽高顺对他那么尊敬,一切…皆像朋友一般。
吕布也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二人越谈越起劲,越看对方越合胃口!
一碗接一碗美酒下肚,醉意也越来越浓!
“哼!力…力气上比不过…过你。”
“但酒桌上,我吕布还…还从没怕过谁!来,再喝!”
二人谁也不服谁,脸上尽皆洋溢着酒逢知己的笑容。
能与自己实力旗鼓相当的人,吕布可是鲜少碰见。
甚至太过开心,二人都喝起交杯酒来了。
吕布内心有一种,回到少年时在大草原上,亲朋好友围着篝火,边喝边唱的错觉。
就很快乐!
见状,贾诩醉醺醺笑道:“你俩既然这么…这么合得来。”
“嗝~不如干脆结…结拜得了!”
贾诩说完,一头栽倒在地,酩酊大醉。
结拜?
吕布与苏云二人相视一眼,傻呵呵的点着头。
勾肩搭背,拎着酒坛子两人来到了军帐外,准备拜皇天后土。
但两个酒蒙子眼里,哪还能分辨事物?
直接将军帐外,那无辜的赤兔马,当成了皇天后土。
二人还欲让黄天也喝点酒,胳膊一夹,将赤兔夹住。
“老天爷…走…走一个!”
说完,酒坛子便往赤兔马嘴里灌去。
赤兔无比抗拒,但奈何反抗不了这两个大汉。
“唏聿聿…”
“家人们,今日马爷怕是要栽了,他们发酒疯啊!”
“这种心情,谁懂啊?”
酒一入嘴,赤兔却眼前一亮,撒欢似得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