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省得,不是什么大事。”那确实,张巡可不会学周处,直接上去和鳄鱼肉搏。
“郎君,郎君。”两人正说着,外有一名面熟的仆从呼唤张巡。
毕竟呼陆秀夫肯定呼参议,呼李让则是呼李衙内,自己家里才叫张巡郎君来着。
抬了一眼,张母正在和几个外孙男女嬉戏,家中的事也正在逐步交给张巡管理,头都没有抬一下。
对陆秀夫告了一声罪,张巡起步到门边。三言两语,确不是什么大事。有个旁支,因为县里面折变麻布,赔了家当,想向本宗借支一二。
当年张守相公兄弟七个,全部中式,家门荣耀至极。自然七房都分了出来,不过张守这支代代显荣,张巡的祖父张抑最后以户部尚书、提举宫观致仕。父亲张雪溪以礼部侍郎,签书枢密院事病逝,堪称四世三公,其他房可未必有这本事。
“怎么折变到我家头上来了,真不晓事,你叫他明日来,我再问问。”张巡这便将仆从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