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像?”张巡转身。
“保全乡梓和充当职官,并不冲突。”陆秀夫指出了一个非常浅白的点。
还是那句话,南宋走到今天,已经出现了本地人在本地任知州知县的情况。如果张巡的想法是保境安民,那么受了保举,出来一任知晋陵县有什么不妥?
更加方便保境安民啊。
可张巡偏偏对于当官没有兴趣,那就很值得玩味了。
“啊这……”张巡不知道如何作答。
陆秀夫微微一笑,也不强逼张巡作答,只是回过身去,闭眼安歇起来。倒是张巡没法安睡,思索这事。
不知不觉院外传来鸡鸣,陆秀夫睁开眼眸。发觉张巡并没有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伸手拍了拍张巡。
果不其然,张巡这一夜都在想些有的没得,时睡时醒,根本没有睡着多久。
“雄鸡已鸣,巡弟当自勉啊。”陆秀夫言罢起身披衣,将悬在架上的宝剑取下,回给张巡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