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和张母相视一笑,这便让侍女去通知在水榭开文会的众人,洗洗手擦擦亮,换一身衣裳预备吃席吧。
会上这会儿也基本聊尽兴了,纷纷起身转往花厅入席。张巡寻着个空档,就问李让伱们刚才聊啥了。李让眨了眨眼,非常认真的审视了一遍张巡。
然后就问张巡,你和文天祥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人家刚刚在会上猛猛夸你,说你是什么江左第一俊。
想被文天祥夸得史知州老心酸了,自己备了席,最后文天祥居然是夸得张巡。当然也带了几句史知州的好,毕竟史知州修纂了《毗陵志》,也算是很有文教之功的。
不应该啊?我也没对文天祥做啥讨好的事啊?张巡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确实只是普普通通,正正常常的招待文天祥啊。他夸我是江左第一俊?这也太过了吧。
平时还挺不正经的李让盯着张巡瞧了好一会儿,看张巡的表情真不是做伪,也只好耸了耸肩,自己低头笑笑,留下张巡自己一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