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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容司璟一起睡了一会儿她睡得很沉。
但太子平时是没有午睡的习惯。
容司璟:“不怪你,是孤做了噩梦。
姜南枝好奇,“殿下也会做噩梦?
容司璟听后莞尔不已,“孤怎么就不会做梦了?孤也是人啊。
经过姜南枝一打岔,容司璟刚才在梦中那种剧烈起伏的情绪,终于平稳了下来。
他将梦中情形,讲给了姜南枝。
姜南枝沉默了下来。
容司璟立刻道:“在梦里,那个假太子妃手刚碰到我后背,我就感觉不对了,立刻躲开了,枝枝不要多想。
姜南枝哭笑不得,“殿下,那只是梦而已,我没多想。
容司璟:“那你听后怎么不说话?
姜南枝:“我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姜檀欣跟我有几分相像,倘若再换了一样的衣裳,再易容一下,我们俩站在一起,殿下能认出我来吗?
“当然可以。容司璟十分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这不是在哄你的话,而是你给我一种感觉,形容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什么,虽然有一些玄妙,也无法解释原因,但我肯定能够认一眼出来你。
姜南枝并不想较真什么,她只是听了太子的噩梦,随口一说而已。
见到太子这样认真,她就依偎在他的怀中,轻声道:“好了,臣妾相信您。
听说母亲已经跟商迟回了商府,姜南枝想起来自己刚才跟太子做了什么,忍不住脸颊发烫,无语地瞪了太子一眼。
容司璟却十分淡定,他看了看时辰,就让宫人们去摆饭了。
现在他的枝枝,可不能饿着了。
而此时远在距离京城十几里地的一家驿站中,四十多岁的容步封,正坐在屋内,把玩着一个茶盏。
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沈彻。
“你说,你有办法将内应给送到太子身边去?据本王所知,太子并不如我们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不然当初九王爷等人也不会折得那么快,想要往他身边送内应,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沈彻胸有成竹道,“我有办法!
容步封:“哦,你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