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明别说施法拿东西都难,只得吩咐人将他们押送回王府。
两人是被分别押送,但俞苧夜保住性命令欧阳雨泽露出喜色,算是苦中作乐吧。但他不知的是在今后的日子里,时常要经历一番生死攸关……
一路被押送回王府,俞苧夜浅眠一会,便骤然惊醒,大约是法力无法尽显,身体也恢复得特别快,倒是欧阳雨泽还有些恍惚。
王府说大也大,竟还布置了牢房,说小也小,俞苧夜经过那一间间小格子间时,隐约看到一个身影,有种说不上来熟悉感。小格子间透着阴暗,内里关着的便是隐尘。
她才刚适应现在的情况,无暇去顾及什么别的。周边几个道士都畏惧她,因有特制的锁妖链捆住,也就没人押住她。
俞苧夜手被捆住,关在阴暗的小格间,所谓的锁妖链没起太大作用,她只是觉着有些疼,一时挣不开。道符对她似乎没什么特殊限制,只跟施法人有关,这几张没施加什么法力的道符,不过是一时作用。
这边人刚关住,那边王家几个领头开启紧急会,每个人都各怀鬼胎。
王府不能说富丽堂皇,却不是寻常道士所能享有,各种古玩摆件,真迹名画,光摆在外面便是数不清。房梁高大,不依建造格局,占地辽阔,阔到包裹一座小山丘。
王家这天奴才们忙碌,道士还是照旧外出行事,在允城这座宅子里,王家几个兄弟凑一块,分别为老大王守擎,老二王守和,堂兄弟王守昆,王守明,以及王守擎三个儿子都在。
“大哥,直接杀了了事,何必多费工夫?”王守明见他大哥优柔寡断很不爽但不敢直接发怒,“幼子之仇岂有不报之理,再加上桐洲府的事,绝不可犹豫。”
王守擎坐正位上悠悠喝茶:“急什么,你小儿子的仇一定报,桐洲府的事交给你,你办成那样还好意思提。唉,这小子毕竟是欧阳宇屏唯一的血脉,那家伙……”
“欧阳小子一时无法裁断,那那妖孽呢?”王守明的声音都颤抖了,“那个,你自己解决便是。”王守擎蛮不在乎道。
王守明快气吐血,他一拍桌子,“便是解决不掉,才需押送回来,同大哥商量如何处置?”闻言,王守擎心慌,茶杯放下去都有些不稳,在座的亦震惊。
欧阳雨泽在牢房内,他的别生瞳巡视这周围,嗅着各种气息,有妖,有人,有“叛徒”。周遭寂静,却夹杂的气息混战。
没平静多久便被押到正堂。
萧云原本以为他们同朱鹮一块总不至于出什么事,结果……在她无意间看到,王家车队中有古怪时,心下一惊。担忧俞苧夜性命的她,只得再闯“虎穴”。
王名仕给王守擎提议:“父亲不必忧虑,给他们扣偷盗灵钻的罪名得了。”王守擎没有应声。
正说着把两人提上来,再好好收拾俞苧夜看看究竟如何。没想到王府今日又到一位贵客,蛇君贺子兰。
凤狐琪娘在这边有事情办,贺子兰亦是要同王家换回卜月轮,再便是商议虎族,狼族之事。
当贺子兰听到王家有热闹凑,执意要有个座位,王守擎觉着不好得罪,反正蛇族和狐族的关系不怎么样,近来也没打探到什么。
妖族的事人族消息不灵通也正常。贺子兰在看到俞苧夜时,强压兴奋,安心看戏。俞苧夜也在感受到贺子兰的强大气息后,不敢偷偷挣扎。
萧云潜伏于房顶,伺机而动。
因王家这些破事,贵客也只得坐在偏座,右边第二椅子上的蛇君,瞧着在座各位搭戏台,其间风云变幻。
“你们胆敢偷盗灵钻!”王守擎避那个见不得光的“重”就那个无中生有的“轻”。
欧阳雨泽没想到王守擎这么问,心中鄙视,怎么还惺惺作态。“王伯伯,灵钻是什么东西?”
王守擎被打个措手不及,俞苧夜觉着不止盘问这么简单,一直蓄势待发。“你少在那装蒜,难道你同这只妖是在我们地盘上游玩?”王守明怒道。
“这是伯伯家的地盘?是新建的吧,我久不在蜀地多时从何得知?”欧阳雨泽展现出他高超的演技。
“这简直是荒唐。”王守和是个和事佬,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着“荒唐”一词带过。“就是,放屁!”“少在那胡扯,不知道被抓时谁在那求饶。”“你跟妖在一块,你们两两相护,还有什么可狡辩!”
欧阳雨泽这可回答不上来:“我,我……”颠倒是非黑白不是不行,只是在这些人面前卖弄显得太蠢。“是我挟持他,他是受我魅惑才有此举动,”俞苧夜立即接话,一下来个大的。“灵钻为我狐族公家特有,你们不过是贼喊捉贼!”
贺子兰闻言笑了,抬眼看向正位上的王守擎。事情正按着他的预想发展着。
“你认了极好,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