崬南兴对这个小捕快很是高看一眼了。
他宣布,来了三十二人,仅仅小捕快入围了,其他的都属于淘汰的范围了。
但是,他严询问了所有的捕快:“这个小兄弟,你们熟悉不?”
大家都是众口一词:“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呀?以前捕快中也没有这么一个人,这次是白师爷带来的呀,我们也不好追问。”
看来崬南兴很有警惕性,不问他自己,反而要在背后,询问其他的捕快。
崬南兴有点内火,大声斥责他们:“岂有此理,你们也太不关心身边的人了吧。”
所有的捕快都低下头,默不作声。
顿时,冷了场。
崬南兴又有点火气地问:“老捕头走了,可是你这个年轻的副手,不会也不知道吧。”
副捕头出列回答说:“这人是半月前,白师爷送来的,师爷说是知府大人亲自推荐的。”
“所以,当时捕头大人也没有敢问他的姓名。”
“到现在,我们也没有问过他。”
“他来去自由,不过,也每天来签到。”
崬南兴立即抓到破绽:“每天来签到,那签到簿子上,没有姓名吗?”
副捕头立即回答:“签到簿子,是白师爷拿来,还常常来检查。那簿子上,小青年的大名,记载在最末一页,上面是个某字。我们总部的人总不能叫他是‘某’吧。”
“那,他平时和你们说了些什么没有?”崬南兴问。
“他每次来,也不和大家说什么,签到画押后,扭头就走了,我们对他很不了解。”
看来,这个小子来头还不小。
听了副捕头的话,崬南兴可不含糊。
他转头要人把这个小青年找来。
一见面就问他:“喂,小子,大家对你,如同陌路人。”
“你姓甚名谁,快快道来,我是看你确实有两下子,不然我也用不着查你的子丑寅卯的。”
那小子在崬南兴面前,倒也毕恭毕敬:“小子我姓峒,山洞没有水,就是我的姓。”
“名字吗,人家喊我泖泖,是柳树去掉木补上水的泖。”
“好小子,这张嘴巴嘛,还挺顺溜的。”崬南兴说。
“我现在通知你,你已经入围侦探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