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虞芙并没有走。
就在谢玄瑜转身的瞬间,虞芙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虞芙垂下头,脸色绯红,声音低到微不可闻,羞赧道:“我可以帮助殿下。”
谢玄瑜是她的救命恩人,收留了她,救了她,如今还因她受了伤中了药。
虞芙不是忘恩负义之徒。
她知道,女子名节虽宝贵,可在乱世之中,她只知道,能活下去才最重要。
而谢玄瑜,就是让她能重新活下去的人,她要报恩,此时此刻,这是她唯一能为谢玄瑜做的事情了。
谢玄瑜脸色一变,心里沉了下去。
果然,虞芙此前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今日!她所展现出来的脆弱和无助,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她所表现出的善良和美好,是为了诱惑他心动。
此时此刻,她终于露出了她的目的。
上京的人,这些年来一直不遗余力地往他身边送人,在他身边安插奸细,可从未成功过,想必为了试探,才派了一个这样的女子过来。
既是如此,谢玄瑜眼神暗了暗,他不妨将计就计,就将人收在身边。
他转身,冷冷地看着虞芙。
虞芙烧红了脸说出那句话后,便死死地低着头,不敢睁眼去看谢玄瑜。
她知道,她说的话有多么不合礼法,甚至,谢玄瑜很可能将她当做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子。
可谢玄瑜既然问了,她就要遵从本心地回答,她为了报恩,愿意以身助谢玄瑜解毒。
忽地,她感觉浑身一轻,直到谢玄瑜将她重重地扔到床上,她才回归一点自己的意识。
眼前模糊一片,她无措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可还未起身,便被谢玄瑜滚烫的身体压住,虞芙未经人事,猛然间被这样,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
“做过吗?”谢玄瑜自上而下,冷冷地看着她,声音透着漠然。
虞芙心里慌得要命,茫然地摇摇头。
谢玄瑜轻哼一声,若是被培养成用来勾引他的女子,必然擅长房中之术,此时还在惺惺作态,怕只是想着做戏要做全套。
“脱衣服。”谢玄瑜不耐道。
虞芙轻轻一颤,纠结片刻,颤抖着去解自己的腰带。
或许是太过紧张,虞芙解了很久都没解开,谢玄瑜忍得手臂青筋暴起,直接按住了她的手,自己动手。
银辉下,她的身体洁白如玉,泛着冷光,夜风从窗外渗了进来,虞芙冷得轻颤,谢玄瑜眼神暗了。
谢玄瑜:“知道怎么做吗?”
虞芙垂眸,摇摇头。
谢玄瑜没再说话,既是来勾引他的奸细,他也用不着怜惜,只粗暴地将人抱起,遵从身体的最原始的本能。
耳边传来细碎的哭腔,谢玄瑜充耳不闻,只在哭声难以自抑时,冷声止道:“忍着。”
破碎的哭泣持续了一整个夜晚,及至东方既白,谢玄瑜方才彻底结束,他起身穿衣,漠然看着床上之人的残影。
既是奸细,那自然先要给些甜头,才能诱敌深入。
“纳妾之事……”他顿了顿,“我自会去给母亲说。”
说完,他便径直朝外走去。
“等、等一等,”虞芙强撑着身体,慢慢地坐起身。
内衬已经被谢玄瑜撕破了,虞芙惨白着脸,勉强收拢衣衫,掩盖住青红一片的痕迹。
谢玄瑜蹙眉:“还有何事?”
虞芙浑身仿佛被碾碎了一般,但她还是恭敬地跪在床上,忍着浑身的疼痛,轻声道:
“殿下,我想出府。”
谢玄瑜脸色,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