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岂不是说,自己睡着之后,完全被乌鬓云扒光后又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操!
迷奸啊!
“咳咳——大人,您披甲作战,有时候被钝器所伤,普通人确实是看不出来,此前我也是心里着急,又见大人疲惫得很,所以没叫醒您……”
“没……没什么。”李文轩摆摆手,男儿大丈夫,不至于连这点小事儿,也非要和一个小少妇计较。
大不了,以后不爽的时候,看回来、摸回来就是了。
“行了,都出去吧。”
李文轩郁闷道。
“是!”
疯驴子等众人抱拳就要退下。
李文轩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此前说的庆功宴?”
“主人说担心贼兵来攻打,庆功宴便以您的名义取消了。”疯驴子忙拱手道。
李文轩哑然失笑:“为什么不以唐奇或者是毛雷他们的名义?”
“爷,现在军中的士兵都唯你是从,以他们的名义取消的话,怕军中这些刺头儿不服气。”
“也罢,既然是这样,那你们也不用在外边守着了,都去歇息,若贼兵来攻,少不得还有一番苦战……”
李文轩想到了什么:“驴子,我先前不是看你身上挨了好几箭?”
“嗨,主子放心,我披了两层甲,那几箭没射穿,就身上的肉淤血,有劳大先生给的药敷上后,就清凉许多。”
疯驴子尴尬地挠头,但眼底的感动之色,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李文轩摆手一笑,走到屏风后,就看到了乌鬓云所说的药浴。
一个大水缸里装了大半缸的水。
大缸下边还塞了一个小火炉,以此保证大缸里的水不会变冷。
这大缸内的水,颜色却呈现一种米汤色,隐约可见上边飘着各种药材,稍微挨近些许,就能味道一股清凉的药香气味,煞是好闻。
李文轩让边上还没退出去的乌鬓云和宁璎儿帮着卸甲。
“喔——这东西好沉,主子就穿着这个上阵杀敌啊!”
宁璎儿惊叫一声,她单手几乎无法提起外边的一层披甲。
李文轩笑了笑,没说什么,又把内甲给脱下,这才露出里边的锦衣来。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自个儿泡着就行。”
他伸手摸了摸药水,温度合适,结果一回头,发现宁璎儿和乌鬓云两女,竟然还站在边上一动不动。
“嗯?”
李文轩感觉自己的脑瓜上都冒出个问号来了。
好家伙!
这该不会是,要和自己玩什么什么双修的邪道秘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