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听得姜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险些被气得跟姜母一样撅过去。
他因为有些脱力,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惨白惨白,扶着腰好半天才回过零星一点气色。而这零星的一点气色在姜肴的持续输出中再度清零。
现在的情况就是,你打不到他,还说不过他!
要不是姜父这几年待在楚家,被楚家的钱喂养得满面红光,并且家里的大小事全部扔给姜母去操心,自己只在要做“决断”的时候来个“一锤定音”,精神肉|体双重饱满,怕是早就被姜肴气出个好歹来了。
哪还能在姜母撅过去后,继续坚持近三个多小时?
他是怎么都想不到,姜肴这张嘴原来这么厉害!
到底是读过书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无论姜父从何种角度去反击,对于连“太监”这么严重、这么恶毒的词语都能欣然接受的姜肴,根本毫无杀伤力!
一个男人!连他身为男人的“第一要素”都可以抛弃!连男人最基本的尊严都可以抛弃!连做不了男人这件事都可以毫不在意!
他现在无敌了!
这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姜父彻底败下阵来,主要是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继续追着姜肴跑了。
另一边,完整目睹这场“闹剧”的姜思楠,她握着昏迷不醒的姜母的手,仰头看向二楼。
那个佝偻着身体,一败涂地的父亲。
一丝不知名的火苗在她死寂已久的胸口中突然落地生根。
所以,她应该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