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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行你给刘婆子绣铺盖给赵雪芙做绣屏到现在都没给我做一件针线呢。”
“那您说您要什么嘛。”
谢怀则微笑:“别人家妻子给丈夫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
他紧紧地盯着她慢条斯理的说着:“寝衣、鞋袜、荷包、手帕还有抹额绣扇和……”
“世子您这是故意罚奴婢吗这么多奴婢这些天哪里做的过来。”
“谁要你赶工了笨!”捏了一把卫婵的脸颊谢怀则笑道:“你慢慢的绣直到把我身上的都换成你做的长年累月总能积攒起来。”
长年累月?是几年?还是十几年?
那时候她早就走了谁还在他身边伺候他啊动不动就要生气规矩那么大整日提心吊胆光想着怎
么哄他让他高兴,就足够卫婵头疼的了。
然而卫婵也只是淡淡笑了笑,适时的露出几分娇羞:“都听世子的。
“您今晚要睡这?不回公府了吗?
临近傍晚,谢怀则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的看她在那剥核桃,一待就是一整天。
“我不是说要带你回去。
卫婵默然片刻:“世子能想着奴婢,奴婢挺高兴的,可打发奴婢来,是老夫人吩咐的,奴婢不想让您和老夫人心中龌龊,那是您的亲祖母,若是为了奴婢叫老夫人生气,此事实在不该。
谢怀则总觉得,这些丫鬟们,处于奴婢的位置上,就该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是什么身份就要办什么事,丫鬟就该谨小慎微,就该事事都为主子着想。
可现在,像她这样懂事的,是少数,大多都像端砚,或是祖母新送来的那个,眼里透着勃勃的野心,想上位的心思一眼就能瞧得出来,都很愚蠢。
“别怕,我自然有方法,不会再让祖母为难你。
谢怀则坐过去挨着她:“好几日不见,你担心的居然就只有祖母吗?难道你不该想我?
“奴婢当然想您。卫婵微笑,几日没有与男人这样亲近,她其实并不适应。
淡淡的雪梅柏子香萦绕在鼻尖,热力透过他的衣裳传过来,有点,烫。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您瞧奴婢是不是清减了?
“念书倒是没耽误,怎么你这小脸却更丰润了些,显然是没想我的。
卫婵一点也不慌:“奴婢在这是要干活儿,不好好吃饭不能干活儿,那就连黑窝头都没有了。
谢怀则捏她的手僵住,却看到她笑的坦然,分明是并未对那些婆子的苛待上心,在逆境中也能生存下来,甚至怡然自得,是很好。
可谁让她不得不在逆境中生存,把她丢到这里不管不顾的呢。
他虽嫌红砚有时说话呱噪,可有一天这丫头是说对了,但凡他上点心,叫人跟庄子上的管事交代几句,那些婆子都不敢这么待她,下面的庄户小厮更不敢觊觎。
他本就是觉得,她乱了他的心,索性就丢她在这里,若是忘在脑后,这辈子也就不管不顾了。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谢怀则的声音很轻。
凑近她,吻住了她。
这一晚比任何一次都来的热烈,他孜孜不倦的索求着她,似乎要把这几日的烦扰、思念、纠结,全部送入她的身体之中。
谢怀则,失控了。
他察觉到自己失控了,此刻却也觉得这样很好,这么多年恪守规则,从不做行差踏错的事,甚至洁身自好到像个修道的和尚。
不过是宠爱一个丫鬟,想要一个丫鬟,他碍着谁了,为什么大哥三弟可以任性,可以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可以跟父亲享受父子亲情,他却永远都像个外人。
他没做错什么,不过是要这个丫鬟罢了,又没碍着别人。
谢怀则亲吻她的额头,微微汗湿的头发,紧紧抱着她,哪怕她不停地哀声求饶,也没有放过她。
这是他的,谁都不能跟他抢。
脑海中闪过刘二郎满脸倾慕,还有信誓旦旦说会娶她为妻,会对她好,一股热血涌上心头,狠狠的整治了几下,捏住她的下巴。
“你想拿到放妾书,出去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