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婵温和的笑着:“是奴婢谢世子大恩现在奴婢能下去休息了吗净皮姑娘服侍您也很周到奴婢也能放心。”
谢怀则蹙眉刚想刺她两句
卫婵刚退出去谢怀则就打开了绿痕的手:“眼睛没长着衣服不是整理好了吗?”
啪的一声绿痕顿时涨红了脸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点小事都干不好要你何用。”
谢怀则冷着脸出去却见绿痕去了东厢房不由得皱眉:“你去那屋做什么。”
绿痕肩一缩:“这个这个是老夫人允奴婢住在这里的”
“祖母
允的?祖母连这些事都管?谢怀则冷笑:“你住这屋,凝冬去哪了?
双福小声的回谢怀则:“凝冬姑娘跟丫鬟们住一起去了。
谢怀则眉头拧的更深:“跟丫鬟们住在一起,成何体统,把西厢房收拾出来,那些给她打的家具都搬出来。
锐利的视线射向绿痕:“你还占了她什么东西?
“没,没有,奴婢能占什么东西,这是老夫人允奴婢可以住在这的。
谢怀则冷笑。
双福插嘴:“净皮姑娘,你可千万别骗咱们世子,咱们院子规矩大你也不是不知道,若是您再行差踏错一步,就算是老夫人,也保不了你了,你占了凝冬姑娘什么便宜,还是能交代的赶紧交代的好。
绿痕昂着头,就是不肯说实话,还做出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世子就是偏心凝冬,总觉得奴婢有什么坏心眼似得,可奴婢也之死奉了老夫人的令侍奉世子,素日兢兢业业小心翼翼不敢犯错,您非要说奴婢有错,那就是故意污蔑奴婢。
谢怀则冷笑:“祖母调教出来的人,各个都是人才。
他一甩手转身就走,双福叹气摇头:“净皮姑娘,你真是,真是,哎,你好自为之吧。
谢怀则黑着脸,到了无人的地方,神色更加愤怒:“你出的好主意,现在她真以为我跟那个女人有什么了。
双福无奈:“世子,凝冬姑娘如此贤惠大度,还不惹事,将来就算您真瞧上别的女人,娶了正室大娘子,她也会恪守本分,服侍好您和大娘子的,难道不是好事?
“正室夫人,她自然不能吃醋,可对这个女人,我说了可以,她却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分明就是不在乎我。
双福实在无语,只觉得他们英明神武的世子,怎么一遇到凝冬姑娘的事,就变得拉杂不清,黏黏糊糊,一点都没有平日的雷厉风行,反而做什么都瞻前顾后的。
而且这俩人前几天不是刚好,怎么又开始闹别扭。
一定都是世子的错,凝冬姑娘那么老实本分,是不会惹是生非的。
双福不禁对卫婵,还有那个被拿来做筏子的绿痕,产生几分同情:“世子,您也说了,您是允许凝冬姑娘吃这个女人的醋,可以后您有几个女人,总不能每一个都告诉人家能不能吃醋,人家又拿捏不准您的心思,您何必这样,一直让人家猜。
“她在我身边,就该了解我如同了解自己!谢怀则仍在嘴硬。
“上回凝冬姑娘不是也说过,让您跟她好好说,您不说谁能猜得到呢,奴才看这几日凝冬姑娘身体似有不适,您这么一直生闷气,凝冬姑娘或许还不知道您生气呢,这又是何苦呢。
谢怀则凝视虚空,轻轻一叹:“你又没动心记挂的女人,你不懂。
双福翻了个白眼,对对对,他不懂,他是不懂世子怎么这么多事,天天跟人家闹别扭,前几天还矢口否认自己喜欢,现在又说动心记挂,简直比女人还心思敏感。
卫婵刚褪下外裳,外头门就被敲了两下,甚至直接被推开,一身酒气的谢怀则,直接走了进来,抱住了她。
拿着油灯赶来,以为什么登徒子进门的红砚,满脸愕然,最后捂着嘴,还表示自己绝不会偷看。
“世子,红砚还在这呢,您快放开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