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偷是明抢双喜你跟夫人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小的跟世子回来听说夫人把卫姑娘召了去世子便去看看结果一进内室就看到卫姑娘跪在地上孙嬷嬷在教训她给她立规矩还直接上手掐打卫姑娘手里还端着热茶呢那热茶全都撒在自己身上
只怕卫姑娘要被这婆子欺负死。
“欺负?怎么会呢。孟秋蝉是知道自己乳母的性子的,的确贪财了些,但在谢怀则面前,她怎么会承认。
“奶娘是因为太过在乎我,觉得卫氏可能对我不敬,才会小惩大诫,纵然事情做得过了,也是忠心为主,情有可原,世子这番将她绑了折辱,是否太不留情面?
谢怀则面色淡淡:“她欺辱别人的时候,是否觉得对别人有留情面过?红砚虽然给了卫氏,却一直都是我的大丫鬟,夫人真是好大的威风,第一日就罚了我的大丫鬟,你罚也便罚了,还拉出去掌嘴罚跪,真是半点面子也不给,不知夫人是对着我来,还是对着别的什么人?
孟秋蝉心里一突,强笑以做镇定:“不,这是因为红砚那丫头,实在不尊重,但凡我说一句她便顶撞一句,若不罚她,以后妾身怎么管着这一大院子的人呢,那些小丫鬟岂不都不把妾身放在眼里?
“你让你的奶娘欺辱卫氏,也是为了立威?
孟秋蝉偷偷看谢怀则的神情,妄图从他过于镇定的脸上找出一丝蛛丝马迹:“这绝非是妾身的意思,妾身的确让她敬茶,可也依着惯例,妾身刚进门,她是要来向妾身行礼敬茶的。
谢怀则嗤了一声:“她连我都是不必跪的,你却让她跪下敬茶?
孟秋蝉一愣,对谢怀则这话,完全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他这么一说,好像显得自己是个故意找茬的恶人。
“你让她跪下敬茶,她是没有依从你的意思,还是对你不敬?
“这,这倒是没有?
“哦,那你便解释解释,你这刁奴为何要故意欺辱人?
孟秋蝉忙道:“此时妾身是不知情的,妾身是本想喝下卫妹妹的妾室茶,可前边小厨房说祖母和母亲的午膳好了,妾身少不得要去布置,便暂时把茶搁下,这礼什么时候受都是可以的,怎么卫妹妹没有回她院子吗?
谢怀则冷笑,双喜补充道:“夫人,您的好乳母,叫卫姑娘一直端着热茶不能放下来,还叫她一直跪着不能起来,说您虽然没喝茶,可也没叫卫姑娘放下,这得等您什么时候回来了,您发了话,她才能起来呢,若不是世子回来,卫姑娘就得一直跪着。
谢怀则的眼神越发冰冷,孟秋蝉心头突突的跳,她是暗示孙嬷嬷,给卫婵一个下马威,可没叫她当着世子的面也如此嚣张,居然被逮到一个正着。
“夫君,此事妾身当真不知,未成婚前,妾身与卫妹妹关系便不错,很是投缘,怎么可能过了门,成了真正的姐妹,反而针对她,妾身不过是依照礼法,让卫妹妹敬了一杯茶,没想到我乳母却做出这种事,卫妹妹的伤势如何?可请了大夫?妾身进去看看卫妹妹?
孟秋蝉作势往屋内走,被几个壮实的婆子挡住,根本就进不去。
真是尴尬,孟秋蝉算是看明白,今日这出局就是冲着她来的,她成了这屋子里唯一一个尴尬人。
“为了一个妾,夫君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我的面子?
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