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婵眼前一阵发黑:“姐夫岂是你能叫的?你知不知道,我不过是妾,妾是什么懂吗?妾乃卑贱,妾通买卖,妾的亲戚,都不被公府认作亲戚的,你就那么当众喊世子姐夫,你把夫人置于何地?她才是世子的正室,正正经经的妻子呢,那孟家五位小姐,孟家小姐才能喊世子一声姐夫。
卫好不懂,卫婵为什么这样生气:“我喊了又怎样,也没见世子夫人生气呀,她还很热情请我进来吃茶,还问了咱们家的情况。
“然后呢,你又说了?娘亲去世的事,你也说了?
卫好从未见过卫婵这么冷冷的模样,吓了一跳:“说,说了,怎么了?
卫婵一阵阵的发晕,眼前一黑,差点倒过去,捧着茶进来的红砚急忙扶住卫婵,面对卫好也有些责备模样,语气却仍是温和的。
“卫二姑娘,卫夫人过身那日,正是世子与夫人新婚当日,我们姑娘没有世子首肯,也没得到管家夫人准允,是私自出府的,府里有喜事,姑娘却回家奔丧,乃是白事冲了红事,不吉利的,此事您对夫人说了夫人
正愁找不到我们姑娘的错处,如今又不知要如何发难。
卫好狐疑:“啊,可是我见夫人不是挺温和的,对我也很亲切,还留我在这住,反而是我亲姐姐,生怕我沾了公府一丁点的富贵,娘死后不仅不关心我,问都没问过我,而且娘去了那晚,姐夫不是也来咱们家了,姐夫都知道,怎么叫坏了规矩。
卫婵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晕,胸口疼得受不了,根本就说不出话。
红砚也是气,却不好说重话:“二姑娘,世子那晚出现在卫家,您不会也跟夫人说了吧?
卫好迟疑:“这,倒是没有。
红砚摇头:“您想想,夫人跟世子的洞房花烛,世子却出现在卫家,弃了夫人而去,你觉得夫人能不恨我们姑娘,此事你若说了,过不了多久,全府便会都知晓了,我们姑娘可就成了狐媚世子弃了正妻的女子,公府是断断不会允许这种女人留在世子身边,您真是害惨了我们姑娘了。
卫好有些怕的眨眨眼睛,更多的却是茫然,真的有这么可怕吗?可是她看到的,却只是公府有多么的富贵,世子有多么的英俊。
这么个富贵窝,却被姐姐形容成魔鬼窟似的,她才不信呢。
“可,可是夫人挺温和的啊,也没为难我,姐姐你是不是总觉得谁都要害你?若是公府对你不好,你怎么能穿金戴银的,还有丫鬟伺候。
卫婵气结,紧闭双目蹙着眉头,压根不知该说什么。
红砚抚着卫婵的后背,心中想,这位二姑娘,真是个祸头子,一来就闯祸,夫人把这个祸头子弄进府里来,就是没安好心。
“姑娘可还挺得住,不若请张太医来瞧瞧吧。
卫婵摇摇头:“叫人来,把阿好送出去,莫要在公府停留。
卫好一听,不干了:“我不,我不走,你凭什么送我走,家里娘没了,怪没意思的,我要留在这里。
卫婵疾声厉色:“你还嫌闯的祸不够多,在外面打着世子名头的事招摇,我就不说你了,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卫好不甘的很:“凭什么你能住在公府,我不过是想来看看你,就要被你赶出去,连夫人都允了我可以多住几天的,你在府里享受荣华富贵,生怕我沾你的便宜不成?你还是我亲姐姐吗?
卫婵脑仁疼,刚要说什么,外面翕砚进来,面带忧色:“姑娘,老夫人传您过去呢。
卫婵和红砚看了一眼,心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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