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娜娜点头。

“那是我好姐妹，上次出差她没赶上飞机，然后跟我们一块飞的，霍总看她很有实力，就挖过来了。”

娜娜一脸石化：“怎么你不在公司，当时对公司的事情这么了如指掌啊。”

她天天上班八卦来的情报，不堪一击，好脆弱啊。

时也嗦着吸管，笑笑不说话。

她的情报，来自霍铭川本人，当然是最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