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是洪春明的母亲，在门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儿话，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关心。

一门之隔，白典死死捂着洪春明的嘴，因为停下了施暴，欢愉不再，强烈的痛苦令洪春明表情极为狰狞。

老妇等不到回应，似是也习惯了，叹息一声，道：“春明你吃饭了吗？身上还有钱吗？妈今天去给人洗碗，挣了八十，都给你……春明，妈先回去了……”

随后，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被从下面门缝塞了进来。

老妇走后，白典沉默了下来。

他微微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疼，好疼！疼死我了！”

被白典放开的洪春明，因为白典的暂时停手，疼的满地打滚，剧烈喘息。

“打我，快打我！不，不要打我……求求伱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洪春明不想忍受痛苦，也不想死。

他哀求着：“刚刚那是我妈，你看到了吧？我可以告诉你她住哪……凶宅很贵的！我一分钱不要，都给你，都给你啊！求求你不要杀我！”

“？”

白典眼神转冷，方才升起的些许恻隐之心登时消散。

“我特么在想什么？这畜生差点杀了我啊！”

微微摇头，白典一脚重重踩下，洪春明胸膛凹陷下去，双眼瞪得滚圆，表情狰狞，红光满面，死死的盯着白典。

“好，好舒服……”

数枚‘生命结晶’掉落，顺带还有一些难以言明的东西从洪春明身上弥散而出，莫名有种‘厚重’的感觉，被白典体内的‘历史印记’吸收，缓缓壮大。

‘刨根问底’与色欲之原罪的特性搭配下，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被白典明晰。

他改变了历史，得到了馈赠！

“卧槽！还能这样？！”

白典感悟一番，被刚得到的信息惊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