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尼玛,城会玩!
李财看着远去的轿子,心里面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么一大早,李财就被这一幕弄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既荒唐又恶心,完全是糟践人。
即便轿子已经离去,李财的反感却一点也没有消减,每每想到刚才那一幕,就恶寒不已你妹的,这老家伙是谁啊,怎么有这种恶趣味骄奢纵逸,你不会有品味一点啊,整这种恶心方式,真是壕界的耻辱完全是拉仇恨的做屎行为
这种行为比得上西晋石崇劝酒斩美人了,据说石崇每次请客饮酒,常让美人斟酒劝客,如果客人不喝酒,他就让侍卫把美人杀掉。当然,最后他没有善终,遭夷三族。这老家伙吐口痰,都要让侍女以口接着,这样糟践人,估计结局也比石崇好不到哪去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自作孽,不可活。”李财看着离去的轿子,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叹了一句。
李财斜挎书包。夹着黑木板继续前行,路过另一个街道,便转向沿着另一条街道继续前行。 前行。
这条街道商业性质居多,酒馆茶肆商铺往来不绝。天色微亮,街道上已是人来人往了。
看了看自己夹着的黑木板,李财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以后练字大约要在房间练了。
这一条街饭馆早餐摊点有很多,味道也都很好,走在街上都能嗅到各种美食的香味。只是。因为早上香痰盂那一幕,李财是一点胃口也没有,看什么都能想起那一幕,以至于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正准备原路返回家的时候,李财听到一句议论国事的话,让李财不由停住了脚步,转而走进了一家早餐馆。
进了餐馆,李财要了一碗粥,一碟小菜,便坐在桌上留心着旁边那一桌人的对话。
旁边这一桌人也只是两人而已,
不过这两人穿着可不一般,其中一位身穿飞鱼服,手里却持一把折扇,不过却一点也不违和,这人长相儒雅,四十余岁,看上去饱读诗书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却是身穿象征锦衣卫身份的飞鱼服。
这飞鱼服可不是普通的锦衣卫所能穿的,具有一定品级才可以,看来这人在锦衣卫中也是有一定的身份的。
这人旁边那人是蓝黑面料的差服,面料很是不错,腰间配了一把锈春刀,看样子也是锦衣卫。
两人桌上是一大盘手撕烧鸡,一笼包子,两道爽口小菜,还有一坛酒。两人各人端着一碗溢出洒在桌上的酒,一边喝酒,一边说着最近发生的事。尤其是那位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喝过酒后更是慷慨激昂。
“昨日万岁爷下旨按律追戮胡惟庸余党,真可谓大快人心。这酒囊饭袋之辈也配庚戌之变中最该杀的人就是他,庚戌之变全是咎由此人所致,若不是他重赂俺答,请求勿攻大同,移攻他处,京师又怎会遭此庚戌之变。”
蓝黑面料的锦衣卫给飞鱼服锦衣卫倒了一碗酒,然后一饮而尽,抹着嘴角说道,继而又有些可惜的接着说,“可惜这酒囊饭袋之辈在万岁爷下旨之前就生病一命呜呼了,不然兄弟我心中这口气还能多出一些。”
“庚戌之变中最该杀的人呵呵,我看他还排不上号。”
对面那位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闻言,忽地笑了,将手里的酒碗用力放在桌上,言语里有些激动。
就在那飞鱼服锦衣卫差不多要拉开椅子,大骂特骂一通的时候,饭馆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动静,似乎是有两个人在争执什么。
飞鱼服锦衣卫不愧是嫉恶如仇。听到外面吵闹的动静,也不骂胡惟庸了,正事要紧,手拿起桌上的折扇便起身往门外走去。另一位蓝黑衣服的锦衣卫也紧跟着起身,拿起桌上的锈春刀,随着飞鱼服锦衣卫一起往门外走去。
看到锦衣卫都出门了,原本忌惮这两位锦衣卫不敢出门看热闹的众人,也随着两位锦衣卫往外走去。
李财在桌上放了十文钱,也紧随人群往门外走去,京师的物价要比北平物价高出三倍不止。
走到门外,便看到了外面正在面红耳赤拉扯的两人。
其中一人穿着光鲜亮丽,只是衣服有些褶皱,一双细长桃花眼,只是眼窝深陷,一圈都是黑的,好像昨晚没休息好似的。
此人手里正扯着一个穿着非常寒酸的少年,是真的寒酸,衣衫都不合身,有些短小,露出手腕和脚腕一截,少年手里领着两包草药。
“我这钱袋里明明装了6两银子,怎么现在只剩三两银子了?”
穿着光鲜亮丽的那人手里举着一个青色的钱袋,此刻正气势汹汹的质问那位寒酸少年,另一手紧紧拽着少年的胳膊。
“我捡到的就是三两银子。”寒酸少年一脸委屈愤慨的辩解着。
“不对,明明是你把那三两银子昧起来了。你若不给我,我就拉你去见官。说你偷了我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