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觅觅问,“你这牧场开销不小吧?都是你一个人的?”
“请的人都是附近的村民,工钱不贵,还会种马草。马都是自己繁育的,普通品相的我都拿出去卖了,剩下好的,我就自己留了,勉强能够开支平衡。”他每个月的月例银子,以及赛马所得的收入,全部都投入了这座小牧场。
盛觅觅道,“这些马儿个个都健壮无比,你养得可真好啊!你要不要我给你投资一点,扩大一下经营?”
宁五爷立马婉拒了。
“我只是兴趣爱好,喜欢马,喜欢骑马,并不是想以此为盈利,多谢四嫂好意。”
袁夫子也跟着四处逛,四处看。
他突然道,“宁五爷,你昨天赛马场上,骑的那种银红骏马,好像是外来的品种?不是我们大裕国的马种吧?”
宁五爷道,“确实,它是北戎的战马血脉,在北戎来说,都是极为稀少的一种,是我花了好大功夫繁育出来的。”
袁夫子又问,“那你是哪里来的北戎稀有战马的血脉呢?”
这下,宁五爷语气明显一顿,“以前偶得的。”
袁夫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追问。
宁五爷也松了一口气,教宁曜阳他们去骑马了。
牧场外面广阔,可以随便纵马骑行。
宁曜阳是玩愉快了。
中午的时候,也没有回家。
两只不安分的鸟去附近荒野里,叼回来几只山鸡,几只野兔,直接在马场里,弄了吃。
连几个看守牧场的老汉,都分到了喷香的鸡与野兔。
宁五爷教宁曜阳骑马,剩下宁皎月干瞪眼。
盛觅觅也会骑,但是她的马术不精。
然后,袁夫子闲着也是闲着,教宁皎月骑马,一样教得挺好,很稳当。
袁夫子还自告奋勇,指点了盛觅觅骑马的诀窍,盛觅觅那稀烂的马术,稍微也精进了一些。
就这么愉快的一天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