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衙门都充满了算盘的声音,那就是他们在查着雍州这几年来的烂账。
想要将这些烂账一次性荡平那是不可能的,只能通过叶尘的强大的后备能力,将他们尽可能地解决掉。
姚广孝回到衙门后,便有一个士兵拿着一沓子卷宗来找他,说道:
“军师,原先在雍州的时候,这个龚浩留下了一大堆冤假错案,都是收了当地富商的钱,错怪好人,足足有上百起。”
“军师,这个假账足足做了有三年,现在雍州库银的库存和账目上的数量根本就对不上,差了有一千万两。”
“还有......”
“算了算了,这些东西都别再说了。”
那士兵还没说到一半,姚广孝便打断了他说的话。
“军师,那我们怎么办?”
姚广孝思索了一会儿,随后说道:
“这么一大堆烂摊子,在半天时间内解决不完,你们只需要将这些统计好,留给云州接手的人。”
些许小事不必下禀告,若有什么大事就先向我说,随后我再告诉殿下:
“是!”
说罢,那士兵便带着卷宗继续回到桌案前,接着盘算雍州留下来的事件。
面对这种情况,哪怕是姚广孝都觉得头晕眼花。
现在,他深深地认为叶尘所做的行为是无比正确的。
无论是原先的云州守备军主将安禄水,还是如今的雍州令龚浩,他们都不是一心为百姓办事的人,而是一味投入到谄媚权贵当中。
他们作为一方父母官,不想着为百姓办事,而是想着如何借助朝上更高的势力往上爬,这就已经违背了治国之策。
况且这种情况在整个楚国中并不罕见,而是大家都已经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