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继续努力修着灯。
她还不知道自己因为手抬得太高,t恤的下摆向上走了许多,露出的一截肚腹上已绷得渗出了汗。
难道这汗会隔着空气洒过来?
白鹭洲松开了椅背,别过头,悄悄摸了摸自己的额角。
果然那热潮气不是错觉。
她的手放下来时,指尖上已经蒙了一层湿润。
池柚拿下了咬在嘴里的螺丝刀,疑惑地“嗯?”了一声。
“老师,您在走神么?”
白鹭洲:“……”
池柚:“蜡烛快要烧到我的衣服了。”
白鹭洲应该在这个时候说一句“对不起”或者“抱歉”的。
以她的性子,一定要的。
可是这一秒,她只是抿紧了嘴唇,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