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驾!护驾!“阿史那泥熟匐扯着嗓子死命的呼救着,身体微微颤抖,竟然突然僵硬了,腿脚不听使唤,难以移动寸步。听到可汗:阿史那泥熟匐那惊恐万分的呼救声,附近的几十名金刀护卫来不及多想,一头扎进王庭帷帐,紧紧的死命围住他们敬为天人的阿史那泥熟匐可汗四周,人挨人,人挤人,以人墙层层不断包围着阿史那泥熟匐,随后,越来越多的金刀护卫扭转身子,拼命驰援他们的可汗......
"噗!噗!噗!”伴随着阵阵“呜呜”破空怪啸声的宝剑眨眼间飞到王庭帷帐内,如刺豆腐般,瞬间击穿几十名身穿重盔的金刀护卫,一剑刺透阿史那泥熟匐右侧心脏,带起一股心头之血,凿穿王庭帷帐,在连续刺穿身后百八十人后,狠狠的钉在王庭帷帐身后百米外,约碗口粗的,3米高的九纛(九斿白纛”,九斿白纛,也称九足白徽或者九足白旗,乃王庭可汗之专用帐旗)大杆王旗,锐利的剑风依旧不减,“咔嚓,咔嚓嚓!“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王庭帅旗九纛大杆瞬间破裂倒下,砸到一片片哀嚎!阿史那泥熟匐顿感呼吸一紧,剧烈疼痛瞬间麻痹整个神经,手捂胸口,口吐鲜血,不甘的眼神流出点滴滴血泪,轰然倒下......
”大汗死了,大汗驾崩了!大汗驾崩了!"随着天竺楼兰古国也在王国可汗:阿史那泥熟匐缓缓倒下的身影,身后王庭帷帐轰然炸塌下,军中九纛大杆也随即猛然断裂,顿时天竺楼兰古国阁联盟军彻底陷入了崩溃,残存余部再也没有再战之心力,纷纷抛下武器,四处逃窜,乱作一团。
萧寒也在耗尽身体最后的一股先天真气,头眼发晕,“嗖”的一下从三米高空跌下,重重砸落马鞍上,随即滚落沙地上,砸出一半米深沙坑,滚做一团,此刻,殊不知,他体内骨骼上一副”太极双鱼图“散发点滴神秘道韵,发出微微紫光,四处游走在萧寒奇经八脉,迅速修复着各个经脉点滴伤害,滚在坑中的萧寒此时心头不由暗暗发苦:
”哎!还是太大意了,过于急于求成了,这副身骨毕竟太小,还完全没有发育成熟啊,修炼还是不到位啊,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各种体力精力过于透支啊!"
看到滚落坑内的萧寒,旁边正四处逃窜的几名草原悍匪,忽的眼睛一亮:
“心道,还有这等好事?长生天一定赞美我!”挥起手中大漠弯刀凶残的砍向萧寒,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休伤吾主!”几柄陌刀呼啸而来,“咔,咔,咔”把几名草原悍匪硬生生钉在身后沙地里,仅露巴掌大小刀柄。
“噗通噗通声中,只见几名狼卫军不顾一切的扑在萧寒身上,紧紧的全方位裹着萧寒,差点叫萧寒窒息不已。
"咳咳,咳咳,没有事了,感谢诸位爱将救命之恩!可否,咳咳,咳咳,可否叫我,咳咳,叫我先透个气,要不没有被敌人杀死倒是被几位闷死了拉”萧寒苦脸戏谑道。
“哦?啊?哈哈哈哈,是吾等鲁莽!龙首严重了,请宽恕属下等救援来迟之罪!......"
清场!随着萧寒一声令下,1000狼卫军各部,除十余战骑护卫萧寒外,其余各部以扇行阵法,两面散开,只见漫天的飞箭,带着阵阵刺骨杀意,搜索四周一切可见之物,陌刀过处无不是人碎马裂之情景,到处是阵阵火光,炸响天际,各种哀嚎响彻寰宇!半个时辰后,各种声息逐渐平静,已经调息完毕的萧寒只见眼前:凄寒的大漠冷夜,卷起黄沙漫天,战后大漠战场如同一副惨白的骨架,凌厉的风裹挟着沙尘,使这骨架在风中摇曳。四处弥漫着火光夹杂着硝烟和漫天血腥的味道,仿佛要把人的心灵撕裂。目光所及,除却狼卫军所部,再无其他人等,满眼尽是断臂横尸,火光连天,之前桀骜不驯,杀气纵横的天竺楼兰古国的十几万联军的金戈铁马,早已化作点滴尘土,散落四处。
在这寒冬腊月塞外大漠的凄冷月光照耀下,整个战场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断裂的箭矢和残破的旗帜在月光下不断闪烁泛着阵阵嗜血的寒光。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仿佛随时都有幽灵从这片塞外大漠战场上涌现。在这片废墟上,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风箫无声听凄切,古垒鸣笳声入夜。
桃花笑,恩仇了东风起,战火复断壁残垣,弄得多少家破人亡西风尽,战火歇却回不到从前战火的痕迹还未消散谁来更改这大唐这诸侯国未定之局呢?萧寒忽然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