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萧老弟,你太破费了,你之前不是已经送过我们令牌了吗?我们这一路上,一路畅通无阻,处处有人贴心服侍,说起来还真的要感谢萧老弟你啊!怎么又送令牌啊?”孔捷达忙起身抱拳笑道。
“嗯?老哥您不是打趣小弟我吧?我才刚刚见到孔老哥您,我如何做到提前送给您啊?”萧厉山闻及不由挠头纳闷道。
“啊,老弟,你不是逗老哥我吧,那你看,这个,这个"说着,孔捷达忙从怀中摸出那有八个角刻着神秘未知图案的萧府玉佩来。
“啊,这是?“萧厉山忙起身接过孔捷达递来的玉佩,当看到背面那一模一样的古文”萧”字时候,也二章摸不到头脑道。
“看这个字,倒是和我萧府令牌字体一模一样啊,可是,可是我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图案啊,这个令牌,老哥您是从哪里得来的啊 ?”萧厉上不解的问道
“啊?”这回轮到孔捷达和萧厉山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只留下一旁默默吃瓜的小玉瑶。
“真不是你送的?”
”不是,绝对不是,小弟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令牌啊”。
“萧老弟,可是自从在管道驿站吃过饭后,其掌柜赠与愚兄,说是他东家所赠,随即帮忙悬挂车外,一路上,你可知,但凡愚兄所过之地都有人提前安排好上房,美酒佳肴用心照顾着,且分文不取,期初,愚兄尚有所忧虑,但一路行来,无任何事情发生,愚兄也习以为常了,以为是老弟你的贴心安排呢,甚至在陌生古道上,都有人提前送来热呼呼的可口饭菜,但凡老夫等有所想法需求,都被提前预知,一一准备妥当,各种服务甚是周到,愚兄当时还感慨万千呢,此刻,方知竟然不是你所派人指使,那老弟你可知道是谁在这样一路上用心照顾老夫等人,老夫一定要登门拜谢“
又一阵大眼瞪小眼中......
绣槛雕栏,绿窗朱户,迢迢良夜,寂寂侯门。月影西斜,已是四更时分,在贺兰山基艮位大宅中,众人均倚栏看剑,心事如潮。无法睡眠,纷纷忧虑萧寒之安危不已。
一尾跃波的鲤鱼,揭开了寒冬塞外白昼的序幕。
两只水鸟,碉啾着,由眼前低矮的贺兰山山谷内湖湖面低掠过去——
白腾腾的雾气,迎着黎明的寒风,四下里迅速地扩散着。
整个水面在昼光的映衬下,就像是一面平滑光整的大镜子,随着雾气的消散,显现出一片琉璃世界。
从黑夜到天明,是要经过一番蜕变的。日出、日落亦是如此,生与死也脱不开这个窠臼。
放眼天下,万物无不都在求新、求生、求变。
脱下旧袍,换上新袄,那是求新。
痛苦、挣扎,是求生。
斗转星移、寒暑交替,是求变。在这个不断变换的星际变换中,众人从深夜挨到了天亮,简单早餐过后,就接到线报,萧厉山老爷子和孔捷达老夫子等人已经快到达艮位大宅了。众人急忙放下手中心中的思绪,整理衣冠后,鱼贯而出,早早来到艮位大宅门口亲自迎接来自远方的贵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