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陆昭珩。陆昭珩权衡了一下,低下头邪气的笑道:“不错,就跟那边的眼线说下,能不能尽力说服陆枞把巫蛊娃娃上面的生辰八字改成萧王的,完事以后过来告诉我。”
暗卫低下头领命,然后突然之间凭空消失在大厅之上。陆昭珩看了看左右,看样子确实是醉了太久了,浑身上下冲天的酒臭味,那边桌子旁边还有倒着的就酒盏再往下滴着水,还有好些空酒坛子堆在那里,自己昨天晚上定是喝了不少,不然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宿醉头疼。想到这里,陆昭珩吩咐身边的丫鬟:“赶紧叫几个人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烧水我要沐浴。”
外面的丫鬟赶紧领命下去,心里早就可开了花。自己家的主子总算是从消沉当中走了出来,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陆昭珩躺在温热的洗澡水里面,就觉得一阵阵眩晕。刚才是一下子惊吓过度从梦中惊醒,这一下子放松下来,酒气上涌,有些昏昏欲睡。但是又不能睡在澡盆子里面,只能匆匆沐浴更衣出来,对着外面侍候的下人吩咐好:“一会儿我要休息一下,除了加急的暗卫汇报,其他人过来一概不许进。”
下人领命,进来把洗澡水抬了出去。陆昭珩收拾干净,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个好觉。
另一边,陆枞的眼线收到那边主子给的命令,扬起了一抹微笑。他早就想着让陆枞那个不长脑子的把太子爷的生辰八字换成萧王的,这样才能把事情越搞越大。想到这里,陆枞这边的眼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跟自己家主子的性格是一样一样的,就喜欢搞事情,把事情越搞越大,只要自己看着开心就好,恶劣的很。
陆枞这边的眼线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仪容仪表,换成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敲响了陆枞的房门。陆枞此时此刻已近伤情严重到无法下床,正在丫鬟的服侍下上药,每每药膏涂在陆枞的伤口处一下,陆枞总是要大声叫嚷上半天,以至于在门口的眼线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心下暗暗舒爽,不由得抬高了声音:“幕僚安盛,求见陆枞公子。”
一听到是自己足智多谋的幕僚来了,陆枞赶紧对着旁边的丫鬟说道:“去,赶紧把安盛先生请进来……哎呦,你的下手轻点,疼死我了!”那个侍女仗着陆枞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看到自己的表情,对着陆枞的背部翻了一个白眼,嘴上还是用着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女婢该死,弄疼了陆枞大人,请大人恕罪。”
陆枞生平最受不女人这个样子,当下淫笑两声:“嘿嘿,小美人儿,我们今晚就到床上好好恕罪恕罪吧,你主子我一定会好好的把账给算清楚,算不清楚不给你下床哦。”那个侍女听到这话恶心的又翻了一个白眼,还是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呀,陆枞大人好坏,吓死暖儿了。暖儿先去给安盛大人开门。”
门外面的安盛把屋子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当下只能是恶心的一直吐舌头,还好好算算账,算不清楚不给下床。都重伤成了这个样子,满脑子还是只想着色情下流的东西,真的是,看样子主子下手轻了,应该直接打死。
这边暖儿走到门口,给安盛鞠了一躬:“奴婢暖儿,见过安盛大人。大人久等了,请恕罪。”
安盛赶紧摆摆手:“无碍无碍,安某人有要紧的事情要求见陆枞大人,不知道大人在不在?”“在的,陆枞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都怪暖儿大手大脚的误了二位的时间。这就请安盛大人里面坐。”说完,暖儿扭着自己的水蛇腰就进了里屋。安盛在后面跟着,心里也是阵阵大笑。他看到了那个暖儿眼睛里面的鄙夷,明显就是单纯的说给那个陆枞听罢了,心里也是跟他一样完全看不起那个人渣。
陆枞看着过来的安盛,想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安盛给按了回去:“使不得,陆枞大人,您就且好好养伤,什么礼仪啊都没有必要的。您好好休息好,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安慰啊。”一席话,说的陆枞是心花怒放,对着安盛更是好感度大涨:“对不住啊安盛兄弟,是我身体太差了,请多见谅。”
“无碍无碍。”安盛赶紧摆摆手,这边暖儿过来看茶。陆枞喝了一口茶,率先开口:“安盛大人事务繁忙,在百忙之中抽空到我这里,不仅仅只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陆枞大人真是聪明人。”安盛笑了笑:“那安某人就直入主题了。安某人这几天想了想,不是大人准备做一个写着太子生辰的巫蛊娃娃吗?安某人想了想,左右太子爷也不会是陆枞大人的盟友,这样做虽然会造成温乔和太子爷他们的隔阂,但是陆枞大人你在想一想,一旦东窗事发,太子爷马上就能想到是陆枞大人下的手。要是这件事情找个枪呢?咱们……为何不把生辰换成萧王的,这样岂不是更加稳妥?”
陆枞听完,一双细长的贼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把这个巫蛊娃娃上面的生辰从太子爷的改成萧王的?安盛兄弟你可以啊。”说到这里,陆枞不由得发出几声邪笑,“这样子,就能让萧王暴怒。按照萧王的性子肯定要想尽办法出掉温乔。”
“而且一直以来都是我们为了讨好萧王才被温乔他们的人折腾的这样惨。我们这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