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五官让人过目不忘,那蒙面的脸纱,以及手腕和脚踝的银铃铛,“铛铛!”地作响,一个手持琵琶,脸上也蒙着一块脸纱,身上的衣裙薄纱随着鼓乐震动,那若隐若现的肌肤,不是上元国女子般如雪一样的白,而是如同小麦色的肌肤,透露出狂野和神秘色彩,几乎都让在场的男人们,眼睛都看直了,魂魄都快被这些舞姬给勾了!
七公主看着底下那一张张色咪咪地看着那些舞姬的男人,脸色极度难看,对着皇后,道:“母后,这就是父皇给儿臣挑选的夫君吗?”
“额,这个,男人都如此,只要那人待吾儿好,不就行了吗?”皇后劝着自己的女儿,就想到了那个曾经何时也对自己万般好的男人,如今每一日每一天地都看见他有着别的女人,他躺在别人的床上,她又能怎么办?她也只能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身上,她要自己的女儿尽量不要向她一样,听信男子的巧嘴花言,那都是让人上瘾的毒药,所以当听见自己的女儿说她喜欢那个质子,她便猜到一定是那个赫连炔哄骗自己的女儿,目的恐怕就是想助他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吧!
“女儿,这里就没有你中意的吗?”皇后手扶着额头,有些疲倦地对着七公主说!“一个都不喜欢,我只喜欢赫连炔!”七公主语气坚硬,不容皇后去质疑,这个小七果真和她年轻时一样,男子说好的山盟海誓,以及一生一佳人,在权利至高无上的面前,那恐怕就是泡沫!
有谁能保证自己的七儿选择了如今无权无势的赫连炔,很难保证某一天这个赫连炔有权有势了,就会忘记曾经陪着他的那个女人?皇后真的累了,便对着七公主说:“你还是选一下,要不你问问乔儿?”
皇后说完,便让七公主去寻温乔,便见那个温乔坐在最末尾的一个嫔妃后面的位置上,七公主从位置上悄悄地向温乔招手,那温乔会意,便借着人们目光被那群舞姬抓去的空隙,很快地走到了七公主哪里,跟着七公主坐在位置上!
“乔儿,你说说这里的男人根本没有赫连炔好,可是母后非要我选择一个,你帮帮我吧!”七公主哭丧着脸,期待着温乔能有办法!
“先静观其变,我相信你母后不会啃你的!”温乔一本正经地对着七公主说,但眼睛一直在看着那个陆昭衍,见他一直盯着那个弹琵琶的女子发愣,温乔十分不高兴地对着七公主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没事在你耳前说说甜言蜜语,过后就忘了!”
“啊!”七公主见温乔双眼一直望着某处,便往那边看过去,果然见到陆昭衍一直对着那个手持琵琶的女子发愣,便轻咳几下,小声道:“我的赫连炔只喜欢我,也只看我一个人!”那七公主说完,脸上火热热的,两只手无措地直打架!
一直暗中观察七公主的北荣国三殿下,赫连庆,看着那时而轻蹙时而娇羞的人儿,实在有些好奇自己的那个哥哥就是喜欢这样的货色吗?赫连庆想着就好笑,估计那七公主这表情也是因为自己那个被抛弃多年的哥哥,北荣国的大皇子—赫连炔,有关吧?他想想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那个大哥了,心里还真有点“挂念”!
突然,殿内因为那个赫连庆一句话,打乱了那群舞姬的节拍,只听见赫连庆,对着主位上的皇后娘娘抱拳,言:“娘娘,在下多年未见自己的大哥了,不知是否能今日见到我大哥呢?”
那赫连庆说着,双手很是恭恭敬敬地对着一脸平静的皇后娘娘,补充道:“在下以及北荣国上上下下的子民们都十分想念那个一直生活在上元国的大皇子—赫连炔!”
少顷,皇后轻点桌面上的酒水,道:“三殿下与大皇子兄弟情深,果然不假,只是开宴前便请了大皇子,谁知大皇子偶然风寒,在府上调养,不便见客!”
少顷,皇后轻点桌面上的酒水,道:“三殿下与大皇子兄弟情深,果然不假,只是开宴前便请了大皇子,谁知大皇子偶然风寒,在府上调养,不便见客!”皇后说的不轻不淡的,听者赫连庆倒是疑惑起来,怎么自己手下明明昨日探得自己这个大哥可是生龙活虎的,怎么今日他一到这上元国,他就病倒了!
“三殿下,三殿下!”皇后在殿前不停地喊着那不知一直在想什么的北荣国三殿下—赫连庆,那一直站着不动的赫连庆好像没有听到皇后娘娘的问候,一直在那想着赫连炔不可能不知道他来到了上元国,并且他这趟可是来上元国求亲来的!
据他所知这上元国的皇帝中的已到结婚年龄的公主,好像只剩下了眼前的七公主了,貌似这个七公主可是给他惊喜不断啊,居然和他那个不争气又无权无势的大哥还有点关系,这下就好玩了!
赫连庆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弯腰赔礼,歉意道:“请尊贵的皇后娘娘原谅在下这无礼的行为,只因在下心中十分挂念自己的大哥,便有了失礼之处!”赫连庆越是这样礼仪周到,心思细腻,皇后的心里就很疑惑,这个人前前后后变化太大了吧!虽然这两个人顶着一样的面孔,但气质完全不一样,前面跟一个市井无赖,后者居然彬彬有礼,便疑惑地说:“三殿下啊,你这前前后后,变化太大